黎昌仁：与柳传志10亿元打造口腔中的帝国-国土报中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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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出，联想控股已经从其投资中“真诚地学习”。

柏博牙科医疗集团是李长仁20年来一手打造的全国性牙科连锁集团。拜耳牙科医疗中心和诊所主要专注于治疗，已覆盖19个省会城市和一线城市。作为董事长，李长仁计划在未来三年内建立200家连锁牙科医疗机构，覆盖至少40个城市。李长仁认为，有了联想的支持，在口腔医学领域没有人能跟得上他。

在20年的经营过程中，李长仁也经历了政策环境变化的失败。尽管目前的形势仍然不是一条平坦的道路，他仍然认为这是私人医疗保健的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并决定加快扩张。

由于公立医院对口腔医学重视不够，导致市场前景好、风险可控、技术门槛低、垄断程度低，口腔医学已成为民间资本最活跃的领域之一。除了柏博，眉佳、胜北、瑞尔等民营口腔医疗机构也活跃在口腔领域，都呈现出连锁经营发展的趋势。从投资者的角度来看，朱立南认为综合医院市场化还需要一个过程，但专业连锁是市场化更容易的方向。

黎昌仁：与柳传志10亿元打造口腔中的帝国

关于口腔医学的发展前景，市场上也有一些分歧。在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采访时，一位投资者表示，大多数牙科诊所规模较小，市场需求也不像其他领域那样严格。空室的发展和医疗行业的推广有限。

李长仁提供了另一种发展思路。大多数社会资本医生都希望团体采购能降低成本，多实践以弥补人才，但李长仁计划自己解决所有这些问题。他希望将百博发展成为一个全方位的医疗集团，包括牙科医疗服务、牙科设备制造、人员培训和技术管理输出。李长仁的“百年老店”看起来更像一个口头帝国。

这是用社会资本经营医学的一种罕见的思维方式。对李长仁来说，虽然他有20年的发展经验，但要建立一个口头帝国还处于起步阶段。为什么李长仁有这样的决心？他如何看待口腔医学的发展？柏博和联想将走什么样的发展道路？

在柏博北京总部，李长仁向《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详细介绍了他的发展思路和思路，刘传志和联想一致同意。

新建筑、并购和重组:它们都不能少

通过与联想的合作，柏博可以获得资金、管理和影响力等多方面的支持。

李长仁:

让我们先谈谈我们的行业。与其他行业不同，健康行业的利润并不是特别高，但它是一个长期持续增长的行业。然而，初始成本很大，时间周期也很长。即使开了店，至少半年也是亏损的。我们称这个损失期为“市场潜伏期”。为什么称之为市场潜伏期？由于不同于超市和酒店，医药行业必须具有品牌效应并认识到价值传递。每个人都会得到满意的服务，认可品牌，口碑，越来越多的回头客会到来，社会效益会越来越好，经济效益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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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牙科市场非常大。如果只是为了赚钱，我不会开连锁店。我每年只开一两家店赚钱，不用这么辛苦。但是我一直坚持百年老店的理念，所以我希望找到的合作伙伴与我们的理念一致。联想控股是我们的第三个合作伙伴，前两个是三到五年的金融投资。甚至在与联想控股谈合作的过程中，也有很多基金公司与我们接触，有些甚至比联想控股的出价高出50%，其中有一家准备投我们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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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为什么选择联想控股？当我第一次见到联想控股的项目负责人时，我谈到了“成为一家百年老店”的想法。后来，我又见到了刘传志董事长。预定的时间是半个小时，但我终于谈了很长时间，这很投缘。我向他介绍了中国牙科医疗市场的情况，包括中国与国外的一些差距，未来的发展方向和我们的发展理念。刘董事长非常欣赏我们的想法，他有植牙的经验，对口腔医学有很深的了解。

黎昌仁：与柳传志10亿元打造口腔中的帝国

当然，经过30年的发展，联想除了在理念上高度一致外，已经成为一个非常成熟的企业，拥有独特的优势。首先是资金的保证。未来，联想将继续为全国范围内的门店建设提供资金支持；第二，因为联想控股团队已经在国内外走过了多年的历程，这也能给我们带来一些管理和理念上的帮助和提高；第三，联想控股在中国的关系和业务已经在很多城市实现，这种品牌优势也将给予我们很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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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牙科医疗机构的许可证受到行政规划和人口的限制，而人口是一种非常稀缺的医疗资源。那么联想的影响力与我们的专业能力相结合，将大大提高我们的竞争优势。因此，虽然价格低于其他投资机构，但我们追求的是连锁机构能够渗透到中国所有的省市。从这个角度来看，联想可以帮助我们加速扩张。

联想控股的10亿投资将根据我们的需要逐步给予，即开发、开拓市场、新建门店和收购门店。用途很明确，主要是为了开发市场。

我们计划在三到五年内发展200家连锁机构。然而，中国的审批程序的时间周期相对较长，获得许可证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从选址到开设门诊最早需要半年时间，医院至少需要八个月时间。因此，我们必须用两条腿走路，一条是独立建造，另一条是获取。此外，还有参与国有医院重组的希望。这也是我们下一步的主要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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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政策一直在推动民营医疗改革，并将其纳入国有医院，这是专业医疗机构最容易获得的机会，也相对容易获得。因为口腔科不属于普通人的最低保障范畴，也不属于处理突发公共事件的机构。该产品的批准程序相对简单。对我们来说这是个更好的机会。然而，综合性医院的收购是复杂的，涉及多个层面。

目前，省级城市基本上都有牙科医院，而一些地级城市则没有。目前，对公立医院的重组和兼并没有特别详细的政策，实施技巧应该深入讨论，但可以在一般政策支持下进行。现在有了足够的资金保障，我们将全力以赴，积极参与省级和地级市公立医院的改革。

连锁经营政策滞后

目前还不清楚同一个品牌是否可以在同一个城市使用。

像许多医疗和投资行业的人一样，李长仁也认为这是发展民营医疗的难得机遇。原因是相似的:国家政策的支持和鼓励，以及潜在的巨大市场需求。我们面临的问题是人才短缺、政策失败和一些利益的保护。

然而，连锁经营的政策滞后是近年来社会资本面临的新问题。

经过多年的积累，许多社会资本经营的医院已经向连锁经营发展，这不仅降低了成本，而且发挥了品牌效应。这不仅限于口腔，包括产科、眼科和体检。

虽然国家政策已经提出鼓励民营医院连锁经营，但相关政策的滞后已经成为连锁发展的障碍。在极端情况下，甚至不清楚同一个品牌名称是否可以在同一个城市使用。

然而，在李长仁看来，既然大方向已经确定，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

李长仁:

从市场角度看，现行国家政策鼓励和支持民营医疗机构的发展。它还鼓励私人资本参与国有医院的重组和收购，这为私营医疗机构在国家一级的发展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会。这是第一个。第二，在医疗实践中，它也鼓励更多的实践，这也是一种支持。此外，政策中明确规定，国有医院的一些政策和治疗应给予私人医疗保健。这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此外，中国的医疗市场实在太大了。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市场，无论是在一般健康和牙科项目方面。

黎昌仁：与柳传志10亿元打造口腔中的帝国

过去，人们没有清洁牙齿的概念。我相信中国会越来越重视这一点。现在很多白领都主动清洁牙齿，这是一个变化。总的来说，我们在中国还是以治疗为主，但是在国外，预防是第一位的，也就是说，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每年都会照顾好我们的牙齿。在卫生保健过程中，问题会及时发现，并在任何时候得到治疗，这是预防为主。我自己也是一名牙医，我对这个行业非常乐观。联想控股在这方面也与我们高度一致，希望形成一个真正的民族口头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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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关键问题是人才。过去，口腔医院邀请著名公立医院的医生。但是，我们主要培养自己的人才，不会采取这种方法，这是过渡性的，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真正的竞争是依靠企业自身的竞争能力，而不是来自外部的邀请，这是暂时的。我们希望每个人都是优秀的，而不是好的技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我们非常重视培训。医疗保健是一个威胁生命的行业。尽管口腔风险小得多，但我们仍需高度重视医疗质量，这需要医疗技术的不断提高。此外，医疗技术应保持行业领先，以确保脾脏的先进性。归根结底，这些都是人才的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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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问题更加复杂，有些是概念问题。例如，中央一级的政策很好，但地方执行时，在利益保护方面还会有一些问题；在结构调整方面，虽然中央政府的政策建议鼓励私营机构参与公立医院的结构调整，但具体改进的进展仍然相对缓慢。

此外，支持医疗机构连锁发展的政策滞后。以前没有这种情况，私人连锁店是最近几年才发展起来的。但是如果没有相关政策的支持，连锁经营将会遇到一些障碍。例如，我们是否可以使用一个统一的品牌名称，因为没有明确的政策，我们需要一个接一个地争取。

但是，既然国家政策已经明确，大方向已经确定，这只是时间问题。

社会办医的人才困境

每个人在政策上都是一样的，最重要的竞争是人才。

虽然我们可以相信，推动社会资本运行医疗的整体环境会越来越好，但许多实际问题直到那天才得以解决，比如最紧迫的人才问题。在用社会资本经营医疗服务时，人才短缺问题也不例外。

尤其在口腔医学领域，对医生的依赖程度更大。根据中华口腔医学会的调查报告，64%的口腔疾病治疗工作量是由牙医完成的。然而，根据公共信息的数据，在发达国家，每2000人中有一名牙医，而世卫组织建议每5000名居民中有一名牙医，而在中国，近10000人中只有一名牙医。

为解决社会资本中医学人才短缺的问题，多点实践备受期待。许多私立医院希望从公立医院获得医生资源。相应地，一些医疗机构将注意力转向内地以外的国家和地区，寻求技术和人才支持。

李长仁也采取了类似的方式从国内外医疗机构引进技术和人才，但他最重要的长期战略是培养自己。他也将此视为自己的梦想。然而，什么是“梦想”并不容易实现。至少到目前为止，很少有私立医疗机构依靠自己的培训来实现人才自给。

李长仁:

我们要做的是有价值的，重点是培养人才。目前，北京有一个培训中心，主要培训牙种植体。在未来，正畸，矫正等将被添加。同时，培训对象将从医生扩大到护士、服务人员等，从而实现整体提升。

目前国内医学生毕业后接受系统培训的机会太少，这方面的空室数量非常大。我们的培训中心应该成为全国大学生的实习和就业基地，这些实习生中的一部分可以来我们这里就业，解决人才跟进的问题。当然，我们应该培养实用人才。因为除了理论，口语能力也很重要。我们的培训中心注重培养实践能力，即临床能力，包括早期接触和掌握一些国际和国内的前沿和新技术。同时，我们的培训中心也向公众开放，已经培训了来自其他机构的1000多名牙科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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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这个培训中心能做出更大的努力，把自己建成一个培训机构，这是我的梦想。

此外，我还与一些国际前沿医疗团体合作，介绍他们的技术；与此同时，我们还与他们在学术界建立了互动，并向我们介绍了一些外国医生，以丰富我们的团队。现在我们已经和一个大型国际医疗集团签订了协议(保密)，他们所有的医生资源将来都会成为我们的医生资源，他们的学校资源和教学资源也会成为我们的资源。

如果我们想成为行业中最大的集团，我们必须先强大起来，最后的竞争是人才的竞争。因为每个人都不缺钱，所以每个人在政策上是一样的，竞争中最重要的是人才的竞争。因此，我特别注重团队建设和人才培养。我们也特别注意技术和质量的控制。只有这样，你的团队才能健康发展。光靠钱是做不到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只有经过提炼才能扩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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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产业链计划

R&D医疗设备和耗材的生产、培训、流程管理、技术输出等。

尽管在人员培训方面做出了巨大努力，但柏博的雄心并不仅限于医疗。李长仁表示，他希望打造一个全方位的医疗集团，包括上下游产业链，包括设备制造和管理服务。

产业链布局在医药行业并不新鲜。此前，许多制药公司收购了医院，都寻求在产业链中做一些文章。当然，也有像北京大学、复星和华润这样的人在规划整个医药产业链的布局。产业链的前景非常光明，但过程漫长而曲折。

许多大型医药集团主要通过并购逐步改善产业链布局。李长仁选择的方法是自主研发和制造。

李长仁:

首先，我的主要业务是搞好医药行业，然后我就可以带动上游产业链。

一是开发和生产耗材，包括假牙材料和假牙植入钉。现在它们基本上都是从国外进口的，我们还没有自己的品牌。然而，这些材料的生产技术现在已经非常成熟，每个国家都有。但是欧美国家进口三四千颗钉子。为什么牙种植体这么贵，也就是说，材料的成本太贵了，第一手的利润都是别人赚来的。

我们将来会开发和生产这些产品，一是满足我们自己的市场需求，二是和同行一起销售我的产品。这比任何制造商都有优势，因为我有这么大的体积，我的吸收非常大。按照惯例，每年20%的折旧率在5年内几乎会更新。不断开新店，每家店都要购买设备。如果我们自己开发和生产，我们会有很大的优势，因为每年有多少商店使用这些设备，我自己的需求足以保证这个工厂的生产和利润。

黎昌仁：与柳传志10亿元打造口腔中的帝国

我们需要形成一个真正完整的产业链:R&D医疗设备和耗材的生产、培训、流程管理、技术出口等。

如果这种上下游产业链完全建立起来，它所产生的最终收入应该至少占医疗集团收入的50%。

至于未来的目标，我们最终将寻求上市，以实现更大更快的发展。但还没有。至少在过去的五年里，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建立200家商店和产业链。五年不够六年，六年不够七八年，因为要建立一个完整的产业链，这样才能促进这个产业的完美发展。这就是为什么我说，我们必须是一个百年老店。

到2017年，我们计划实现或超过在全国建立200家医疗机构的发展目标，并将连锁布局扩大到40至50个城市。目前，新建和在建项目已超过100个。在接下来的三年里，将会有超过100个，也就是说，每年超过30个。充足的资金保证可以支持这一发展速度。在城市布局上，我们希望每个省会城市都有我们的医疗机构，重点是北方、上海、广州和深圳。三至五年后，我们希望所有地级以上城市都有一家我们的商店或旗舰店。连锁的优势在于它可以共享资源，降低采购、管理和人力资源的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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