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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六个月后,兰世立再次选择了站在最前列。过去一周,他在武汉和北京举行了两次新闻发布会。“我想用这种行动给他们施加压力。”兰世立说:“否则,有人会让我再次消失。”
“一点也不?”我说了。
“很难说,我觉得我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他回答。
当摄影师进来拍照时,他周围的人立即问:安全吗?
他的担心似乎不无道理。2月19日,他在武汉的新闻发布会进行得并不顺利:由于“线路维护”,原来的酒店无法使用。改变地点后,新闻发布会进行到一半,酒店突然断电。蓝世立当时露出了脸,但他还是闭上了嘴,试图克制自己。
不过,兰世立很乐意向外界展示一个军人的印象:连续几天,他轮流接受几个记者的采访;在每个记者面前,他不会像机关枪一样慢下来、喋喋不休、喋喋不休。他喜欢这种节奏,他需要表达出来。
他不愿意。
2011年春节,湖北省洪山监狱。
一些短期囚犯被他们的家人带回去过新年。如果他们不能出去,一些家庭会去监狱和他们一起吃饺子。蓝诗丽面前的桌子上有一本《圣经》。虽然他不相信基督,但他一整天都面对着圣经坐着。几天前,在监狱外面,一些人开始燃放鞭炮,爆竹声从没有玻璃的酒吧传到他的耳朵里。川流不息就像一条响尾蛇,来去匆匆,抓不住它。
这一天是兰世立入狱后的第一个春节。看着天空中的冷岳,他放声大哭,“在家照顾孤儿寡母”。
兰世丽第一次进监狱时,因为植物功能障碍,她被拘留了9个月无法进食。她每天依靠两瓶生理盐水和两瓶葡萄糖来维持身体的营养。几个月后,他发现了一种缓解胃肠疼痛的方法:吃瓜子。他成了监狱食堂的常客。他每天的主食是早上一包瓜子,下午一包瓜子,其间还加了一些方便面和豆奶。"我之前看到的是总统、国王、首相和国宴。"在监狱里,主食是一些陈年的谷物、细沙和蔬菜,它们只是漂浮在大汤锅里。数数很容易,但他不能吃。
监狱生活原本很无聊,囚犯的日常工作是制作衣服或电子产品。手脚笨拙的男人通常在这里缝纫,这比女人更熟悉。但是由于他身体不好,他不必参加劳动,而是靠阅读和写作生活。他订了24份财经报纸和杂志,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在图书馆坐了一天。在监狱的两年里,他写了100张纸条,400多万字和7本书,有时他会连续24小时,直到眼睛昏花。
半年来,兰世立和牟住在上下楼梯。他们性格相似,在同一条船上,经常在一起聊天,谈论私营企业家的生活环境、生活观念和商业趋势。“我和牟钟奇都很强,但是我们不一样。他多年来与外界有些隔绝,他的思想仍然停留在过去,我希望打开一个新的世界。”牟在狱中不断地诉苦,要求对过去作出声明;兰世立不断收集和规划新项目,准备东山再起,甚至超越过去。
生活就像一场梦。早在2007年,蓝世立和牟就在红山监狱相遇。然而,兰世立在外面,牟钟奇在里面。牟钟奇曾经用四架前苏联的飞机交换生活必需品,而兰石力则签了一份20架/人的租赁和购买合同,价值约120亿元。去监狱参观的王石曾经亲自评论过这两个人,他说:“你们都是传奇人物,你们的个性同样傲慢和狂野。”
2009年,这两个同样谦逊的人第一次有了交集。今年秋天,蓝世立被拘留在武汉市第二看守所110室,这里是牟的住处,也是德隆分局局长的住处。第二年,在四次被捕后,兰世立最终被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第一审判庭判处有期徒刑四年,罪名是逃避追缴5000多万元税款,随后进入洪山监狱。
“你只能在这个年龄留下回忆,年轻的时候你要放眼未来。”在这次拜访兰世立时,王石特别指出了两者的不同之处。
"我毕竟读了更多的书!"兰世立似乎不需要建议。
事实上,当、拜访牟时,兰世立也不屑与牟相提并论,因为牟充其量只是一个二手货贩子,他想创造一个民航传奇。当时,他创建了著名的空.东星航空公司在推进到东星成立之初,他就为旅游业绘制了一幅大蓝图:导航空+旅行社+车队+景区+95151呼叫平台。2005年,在成为湖北首富后,他在当地政府的支持下,开始在华中和中南地区建立第一家民营航空公司空公司。次年春天,空东星航空公司进行了从武汉到上海的首航。鼎盛时期,东兴集团的资产超过100亿元,除内蒙古和新疆外,在全国各地都有分支机构。
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成为某监狱的狱友。
民用航空业是一个烧钱的行业。东星航空空公司的初始注册资本只有8000万,而且所有的飞机都是租来的,所以公司的经营压力很大。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加上雪灾、地震等不可抗力,东星的资金出现了问题。次年,通用电气商业Airlines/ききだよ0/服务有限公司等六家希望与东星Airlines/き よ 0/一起腾飞的公司因向东星租赁飞机而未能获得任何粮食,因此向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提出申请,要求东星airlines/き
为了拯救东星航空空公司,兰世立会见了荣众集团董事长谢小青,并试图抵押东升地产借钱,这成为他与谢小青不良关系的导火线——两家公司仍在就东升地产最终是抵押还是股权转让进行诉讼。谢小青将容闳与东兴之争比作新版《农夫与蛇》,兰世立对此表示赞同,但认为“蛇”是谢小青。
拿着工资救不了火,所以兰世立终于进了监狱。
然而,尽管他被关在牢房里,但他从未淡出公众的视线:写了一封遗书,发起了民航史上的第一次民事指控,报道了武汉市前副市长袁善腊,与荣忠一起上了法庭,与钟祥市政府一起上了法庭...
2013年春节。兰世立在他的刑期即将到期时心情很好。他写了15个节目,组织和培训了近100名囚犯排练春节表演、相声、小品、歌曲和骑马舞蹈。并非监狱里的所有人都来自mainland China。蓝世立组织了一个非洲人、一个香港人和一个台湾人表演了一个三个半句子的“洪山监狱是一个大舞台”。总的想法是,洪山监狱到处都是鸟和花,但没有笑声。这个节目被认为是经典。2014年,监狱甚至为此项目颁发了特别奖。执行该计划的人将获得三个月的减刑,这也是兰世立获得的减刑时间。
去年8月7日,兰世立被释放。回家后,他睡了一整天。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蛰伏待机,偶尔在网上“游击战”,并立即逃离。
现在,坐在我面前的兰世立仍然很自豪。“我要感谢那些伤害过我的人。袁善腊指示监狱严格控制我,但我的思想非常丰富。那一年,我对许多好项目进行了深入思考,其中许多项目现在正在实施。”兰世立说,他在狱中一直关注互联网行业,但他认为现在哪个互联网公司不够好。"互联网产业必须与传统产业结合才能有未来.""更好的也是模仿外国模式,没有创新."就像在他兴高采烈的时候,他吐出“当前的空妹妹,丑陋令人沮丧。”
“你看,我去年在‘11’开通了微博,现在粉丝都快30万了。”他递给我他的手机。“再看看谢小青。他说的都不是记者写的。”
然而,监狱生活改变了兰世立。他不是一个直言不讳的人。在采访中,助理告诉了他网民的问题。“为什么湖北没有有代表性的民营企业,而比较有名的是国有企业?”他不假思索地回答:“你不能回答这个问题,我们现在不能把目标对准政府。”
周芙蓉·周芙蓉@iceo
附录
对话:
兰世立:计划在监狱里东山再起
我不会因为环境的变化而改变自己,也不会因为人的变化而改变自己。另一件事是,你不能妥协,你必须更多的战斗
正文_记者周芙蓉编辑_小三杂
当然,我也希望东山再起
你在监狱里最想的是什么?
蓝诗丽:毫无疑问,我更关心未来。出去后我应该做什么?退休还是继续?
你会考虑退休吗?
兰世立:你是一个破产的人,一直在监狱里。如果出来后社会歧视你,你就退休。另一方面,如果可能的话,我当然希望东山再起,甚至超越过去。如果我努力了很长时间,那就不如过去了。重点是什么?
谈谈你的监狱生活。你曾经被禁止以任何形式与外界交流。为什么?
兰世立:监狱管理局的局长和政务院的局长亲自到监狱告诉我,武汉的一位常务副市长找到了我们的局长,说空东星航空公司的事情太大了,应该从严控制。如果你联系外界媒体,你会把事情搞得很糟糕。我们严格控制是为了保护你。
具体有哪些严格的控制措施?
兰世立:正常的囚犯可以与家人见面,写信和打电话,所有这些都被取消了,然后我被隔离,我被给予12个禁令,不准说话,不准阅读,不准写作,不准与他人交流,不准采访……什么都没有。那时我绝望了。我和四个囚犯关在一起,其中一些是毒贩。他们都是逃犯。这些人每天都看着我。我的生存有问题。我必须战斗到死。
例如,你在入狱前准备好向你的律师解释并给自己留一条出路了吗?
蓝诗丽:事实上,它们都是当时写的。例如,我的自杀遗书在那个时候被交出,他们被告知在适当的时候宣布,但是当它被宣布的时候,我不得不等待我的消息。
你是如何向你的律师传达你举报袁善腊的决定的?
蓝世立:律师可以通过正常渠道见我。我们有密码。当他看到我时,我说:“把你给我的东西发出去。”(他会理解的。如果我没有准备,我今天可能不会坐在你面前,但我可能已经死了。
这次你能重获自由的具体原因是什么?我看到一句谚语“病假”。
蓝诗丽:这是正常的减刑。
外部环境的变化对你影响最大的是什么?
蓝世立:互联网经济的发展让我感触最深。我们是中国的第一代企业家。我从一台电脑开始。严格来说,我也是中国最早的互联网企业家。我在1992年底创办了一个网络俱乐部,就像现在的网吧一样。我们后来放弃了,利润太薄,未来太遥远。然而,近年来,找不到盈利模式的互联网公司开始盈利。例如,JD.com损失了10多亿美元,现在它正在盈利。当当甚至微信也在盈利。即使不盈利,只要模式好,资本市场乐观,大家还是愿意存钱的。这是新的经济模式。
当我在监狱里遇到一个新来的人时,我问,你上网吗?你喜欢什么,微博还是微信,苹果还是小米?事实上,我正在做广泛的研究。
互联网最有希望的发展方向在哪里?
蓝世立:互联网还需要与现实相结合。最好的是阿里巴巴。阿里巴巴只是把互联网和贸易结合在一起,我认为它也应该和实体结合。微信支付也与实体相结合。我认为如果没有与实体的结合,没有现金流,没有大量的利润来源,就会有问题。携程和鳄龙是过去的榜样。现在,他们的业绩不但没有取得进步,反而在下降,这表明他们过于专注于旧模式,没有与传统行业结合,也没有好的盈利模式。
有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比如,王健林和马云打赌,雷军和董明珠打赌,你为什么要打赌?为什么两个人不合作?如果两个人中间走一步,他们可能甚至不需要赌博。如果王健林和马芸再靠近一步,雷军和董明珠都一样,这不是完了吗?既然雷军可以在网上卖手机,董明珠不能在网上卖空音吗?如果他们中的一个根本不需要存在,那将是极端的。
现在百度、阿里和腾讯都在自己的圈子里,竞争非常激烈。你觉得蝙蝠怎么样?
兰世立:其实,不管他们有多大,我觉得他们都缺少自己的东西,比如微信和微博,都是从国外搬过来的。中国的互联网仍然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过去,它主要是由有技术背景的人来做的,真正从市场上进入的人很少。这些人更了解商业和产品。
由于妥协,他被迫陷入陷阱
你最近谴责了袁善腊。你见到他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蓝世立:应该是十几年前(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他在东湖开发区的时候(他是管委会副主任)。说白了,当时我正在和省市领导打交道,甚至当我见到他的时候,我都不记得他是谁了。
还有谢小青,他和你的恩怨是什么性质的?
蓝世立:谢小青一开始只是想赚高利贷。例如,他刚开始只是想偷东西,最后发现他的主人起来了,他变成了持刀抢劫,抢劫后他不得不杀了他。
然而,美国广播公司的进入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首先,在我与AVIC合作之初,对方坚持要谢小青和政府作为证人。空东星航空为什么谢小青和武汉市政府要参与同中航工业的合作?第二,无论如何,我们总是有一个有意的数量。当时,我们谈了80-100亿元。他先给了我们30%,但他坚持不写下来。不履行任何承诺叫什么?称之为骗子。
我只是认错人了。一个是认错袁善腊,另一个是认错谢小青。最大的反思是在交朋友和选择伴侣时要小心。
起初,东升房地产的抵押贷款逐渐演变为东兴集团一步步坠入深渊。你为此后悔或自责过吗?
蓝世立:我在监狱里遇到一个犯人。他因抢劫严重伤害了两个人并杀死了两个人。可以说他是不正常的。你认为被谋杀的人应该反思什么?退一步说,如果当时所有资产都给了他们,我可能会被判比这更重的刑期。曾成杰的一切都交给了政府,结果被枪毙了。深航老板李也成了囚犯。这难道不能解释问题吗?
但话说回来,我妥协了,正是因为妥协,我才被迫一步步陷入陷阱。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不妥协,也许他们就没有机会了。如果我说我不会和你上床,你会逮捕我吗?我会告诉你公司的情况。你能宣布我破产吗?后来,我想当时坚持这个原则对我来说可能会有所不同。例如,至少我要求AVIC写清楚它从我这里得到了多少钱和多少股份,政府不应该介入我们两个家庭的事务。我没有坚持我的原则。确切地说,我最终被他吸引住了。
如果你重新开始,你更喜欢保护哪个,航空空和房地产?
蓝诗丽:我会保证飞往空.的航班当时,空航空公司的资产在东星占了最大一块。当时,我们甚至购买和租赁了总共28架飞机。空东星航空公司也是最有前途的行业,而春秋和吉祥与我根本不是同一个数量级。如果发展到现在,空东星航空公司应该已经成为一个拥有50或60架飞机的中型空航空公司。
为什么东方之星如此不幸?
蓝世立:他们趁人之危,抢劫了他们。有人想摆脱你,当你在监狱里的时候,他们会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得到你的资产。
这和你做事的风格有什么关系吗?
蓝诗丽:没关系。看看中国的任何一个富人。一旦他被抓住,一切都会消失。龚嘉龙的三家上市公司也是数十亿的资产,它们已经失去了一切。现在有多困难,很难生存。其他企业家只有黄光裕,因为他有国际资金,公司在香港,其他人不能拿国际资金。让我们数一数其他的。你认为哪一个有资产?我很幸运,至少我只是在和公众赌博。如果我和政府赌一把,我还有机会吗?
你如何评价你的性格?
蓝诗丽:自信,至少是坚定。加上一句更乐观开朗的话,你看我跟你谈这些故事很平和。
你认为你强壮吗?
蓝诗丽:我希望我一开始是强壮的,但是现在我还是不够强壮。
团结是一种力量
王石在监狱里拜访了你,给了你极大的鼓励。在你看来,中国企业家应该更加团结,让自己的声音被听到吗?王石曾经建议商界应该建立一个互助基金。你同意吗?
蓝诗丽:我非常同意。我认为,如果这个团体团结一致,它就是一股力量;如果它团结一致,它就是一个整体。如果一个企业家出了什么事,当每个人都去支持他时,当地政府或个人都不会太差。如果在昨天的新闻发布会上只有三两个媒体,人们可能会把你驱散,但当有几十个媒体时,他就不敢胡作非为了。团结本身意味着温暖和保护彼此。
你经常在微博、微信朋友圈和qq上说话。你想获得每个人的同情和理解,还是想给你的对手施加压力?
蓝诗丽:事实上,我没有。我只想向大家宣布这个案子。北京最高法院的最后一次庭审只对媒体开放,希望至少不会有人为干预或黑箱操作。我们没做别的,但他举行了两次记者招待会,最后我被逼得走投无路,所以我忍不住回应。
尤其是袁善腊,你认为他极其无知吗?今天,就我的两个微博而言,我相信他基本上已经死了,不死的媒体不会放过他,公众也不会放过他。
你好像不赞成顾的申冤方式?
蓝世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方式,但我的想法是,用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去创造自己的市场会更好吗?另外,中国有多少冤案,你很难翻案。他一出来我就没有辩护。我觉得这不值得。
你会支持他吗?
兰世立:我当然支持他,这是肯定的。
什么原因?
蓝诗丽:对“命运”的同情。
你如何理解“谈生意”?
蓝诗丽:哈哈,我很同意王石的观点。
我不觉得自己落后了
你对未来有什么计划?八卦说,你不能排除做互联网的可能性,你会选择进入互联网领域的哪个切口?
兰世立:很难宣布,因为它正在推进。今年你已经保存了你的页面,并且有许多故事要继续。媒体写的我的故事一直是头版和封面,甚至是福布斯。你必须有一个好的故事,没有故事,很平庸,别人怎么写呢?
近年来,社会环境变化不大,但商业趋势变化很快。你依靠什么来讲述你未来的故事?
蓝世立:我认为商业环境,至少是我工作的行业,没有改善,反而退步了。空航空业的几家私营企业现在价格更高,服务更差。事实上,旅游业没有任何进展。当时我的旅游业务是中国最大的,在全国都有网络,包括空航空公司、景点和酒店。现在,在旅游业没有一家企业能超过我。包括房地产在内,有许多破旧的房子,每个人都渴望速战速决,立竿见影。网络企业没有什么大的创新,只是从国外引进新的东西,很多东西以前都是在国外做的。因此,我觉得商业环境没有太大变化,很多商机似乎都在等待着我。
作为一个遭受过巨大挫折的人,你最大的优势和资本是什么?
蓝诗丽:首先,我有这么多年的商业经验;第二,我有这么多企业家和朋友支持;第三,我还有很多资源。我现在不是从零开始。毕竟我还有很多资产,所以我觉得我有条件。没有条件,两只手空空,你为什么从头开始?
我从不紧跟别人,那些紧跟别人的人总是第二和第三。看看马拉松,如果你和别人一起跑,你永远不会赢得冠军,只要你跟随别人,你就很难超越他们。
近年来,新的互联网技术颠覆了各行各业的现有格局。虽然你一直在关注和跟进,但缺乏实战。
蓝诗丽:我不认为我落后了,甚至领先于他们,因为我看了这么多报纸和电视,这是每个人获取社会信息的主要渠道。我在狱中写了一本书,书名是《我的未来不是梦》。在我的一些项目开始后,我相信你会非常兴奋听到它。
你将来做的事情一定和互联网有关,但我猜也和旅游业有关,对吗?
蓝世立:只和原创有关,不局限于原创行业。我会让每个人都大吃一惊,这些行业将会发生巨大的变化。如今,许多热门概念实际上都是从国外引进的。我想做的必须是一个全新的商业模式。
还有大量的景点等待开发,还有很多商机你看不到。中国有许多像钟祥这样的景点,包括湖北省。如果我们不谈论其他地方,我们就说湖北,荆州古城,香坊古城,甚至武都,鄂州,仍然有很多资源。《三国演义》中有120个故事,其中80多个与湖北有关。所有这些故事都可以用于旅游,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这样做。
一些企业家实际上特别支持你,包括在资金方面。
兰世立:保密,不能说,更被动。总之,未来的计划在资金方面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包括他们自己的和别人的。
别人会投资或借钱给你吗?
蓝诗丽:我们不仅限于此。如果你根本没有任何资金,请别人投票是错误的。这必须是多方面的合作。我的项目受到了别人的青睐。
兰诗丽还是那个兰诗丽
我知道你原来的董事会只有三个人,而你拥有公司100%的股份。
蓝世立:董事会只是一种形式。当然,如果我们一起创业,每个人都有股权,这很正常。如果我们以后给管理层一些股权,最好是发奖金。包括阿里巴巴和金山在内的许多公司都上市了,但高管们却离开了。为什么?为了实现他的公平。因此,股权激励非但没有帮助公司,反而损害了公司。
你将来会坚持原来的想法吗?
蓝诗丽:不完全是。最好顺其自然。
你还认为“独裁”是一种有效的领导和管理方式吗?
兰世立:如果这个专政能被大家接受,能给大家带来幸福生活,这就是一个非常成功的专政模式。当然,更多的独裁者会给人民带来灾难。因此,我们不能简单地说独裁是一件坏事,但独裁必须以法治为基础,并为所有人所接受。
你有没有注意到春秋航空空吉祥航空空和民营航空空是否需要稳定的运营?
蓝诗丽:我认为它不稳定。我不大胆。没有那个金刚钻你就不能做瓷器。当我们那时这样做的时候,他们可能会看着我们,好像我们在看着上帝,他们今天仍然这样做。我也不排除重新进入导航空领域的可能性。
你在《重启》和原版有什么不同?
兰诗丽:兰诗丽还是老样子。还有八个字:“不要为事情高兴,不要为自己难过”。我不会因为环境的变化而改变自己,也不会因为人的变化而改变自己。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不应该妥协,而应该更多地战斗。我变得更加坚强。本来,我也照顾了一些事情。我不需要一个接一个地战斗。我一直试图原谅袁善腊和谢小青。现在他们继续抢劫我的财产,这让事情变得更糟。他们认为我的原谅是无能。我必须自卫反击。
你现在将如何处理政府关系?
蓝世立:我们在这方面做得很好。任何所谓的中国首富或富人都会被一群官员抓住,任何被抓住的官员也会被一群富人抓住。这说明了什么原因?也就是说,政治和商业之间的关系不可能很近,不可能很远,太接近危险,如果太远就做不到。
如何把握适当的距离?
兰世立:至少我不会牵涉到任何官员,也没有任何官员会牵涉到我。自20世纪90年代初以来,湖北已经逮捕了十多名副省级官员,比全国还多。最近,两名副省长被逮捕。我很了解他们,但我没有自己的事业,这说明我很有把握。我不像徐明,我不像黄光裕,而且我离政府太近了。如果你想和他打交道,和他成为朋友,他会在一些事情上帮助你,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说你不认识任何人,那你什么也做不了。
中国企业必须去政府那里做任何事情。如果政府说不,你就做不到。如果企业真的不需要找政府,市场经济体制就能真正建立起来。
你对年轻企业家有什么建议?
蓝诗丽:让我想想。准备好去天堂和地狱。这个句子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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