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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李朝
“这个世界不会变好”
在有点残忍和众神愤怒的信息评论区,我们经常看到这种表现。
四川阿坝“网红”拉姆在家直播中被前夫大火烧毁,全身大面积烧伤。 经过半个多月的应急处理,拉姆于9月30日去世。
和大家的心情一样,震惊而悲伤。
大部分普通人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些人那么坏,他们为什么能做那样的坏?
有些人说,因为他们是坏人,这相当于实际上没有解释,这样的解释也无助于人类社会采取抑制这些邪恶的方法。
有些科学家找到了作恶背后的原因,从而对未来社会提出了美好的期待,这些努力值得吗?
我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是因为有个孩子在电梯里踢了附近的幼儿,然后残忍地把那个幼儿丢下了楼上。
这个信息大家可能还记得,我当时的困惑,为什么会有这种无由来的恶呢? 这个邪恶的孩子有改过自新的可能性吗? 毁灭那条人道是社会最后的结果吗?
我知道在现在的法律框架下,那个恶童不会受到法律的惩罚。
那么,如果以相似的恶童作为研究的样本,你会得出什么结论?
我认为随便,那样的恶童一定大脑本身有缺陷,但更深的东西不清楚。 有了这个问题,我找到了一本书《邪恶科学:关于同情和残酷行为的起源》。
和,
作者在书的开头列举的有点残酷的行为,光看复印件就毛骨悚然,哪个场景大致是地狱的样子呢?
但是,有一个非常特殊的例子。 感觉地狱也有微光,所以转印到这里。
一名党卫军看守命令这个囚犯把绳子套在朋友的脖子上。 但是囚犯无论如何也不服从,他的手因恐惧和痛苦而剧烈颤抖。 那时,他的朋友转身接过绳子,做了很棒的事。 他吻了朋友的手,把绳子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本书的作者为什么研究这个话题?
他七岁的时候,父亲谈到了纳粹把犹太人当灯罩的事件,从此在他年幼的心里埋下了疑问:人能把别人当东西吗?
因为在本书中,作者对恶行的解释是“同情腐蚀”,短暂的“同情腐蚀”会产生仇恨等激烈的感情。
一个人的身体一旦失去认同感,完全集中在自己的心情上,完全不把别人当人,把别人当东西对待,他们就有可能发生多么残忍的事件。
共鸣是我们理解别人的想法和心情,以适当的感情回应那个想法和心情的能力,共鸣是放弃单一(自己)关心的焦点,聚焦双重(自己和别人)关心的焦点。
科学家感兴趣。 他们总是能想到这些高度不可预测的学术表现。 在我看来,这不是在比心吗?
作者设计了测量人共鸣商品数量的尺度,说明我们没有感到意外的规律,比如在人群中女性得分比男性高一点,女孩得分也比男孩高一点。
总体来说,认同感商品数在人群中呈现贝尔形的正态分布。 也就是说,认同感( 0认同感)极为不足和极高水平的认同感在人群中很少。
如果有决策意识,不同共鸣水平背后的生物学基础是什么呢?
利用功能磁共振成像技术,科学家设计了一系列富有想象力的实验,揭示了至少10个与共鸣相关的脑功能领域,如内侧额叶皮质、身体感觉皮质、扁桃体核等。
理论上如果这些脑功能领域被破坏,那个人的共鸣能力一定会发生变化,伦理上当然不允许科学家实施这样的实验(如果真的实施了,那是讽刺,为了研究共鸣机制,对同胞进行了没有共鸣的残忍实验。
最有名的例子是,1848年,25岁的菲尼亚斯·盖奇意外地用单杠刺穿头部后,他从有礼貌的人变成了幼稚粗俗的说脏话的人。
一百多年后,几位神经科学家得到了头骨,利用现代影像技术计算出那根铁杆破坏了他的内侧额叶皮质。
外科医生john hunter(1728-1793 )认为外科医生的心通常应对必要的残忍。 也就是说,这种必要的残忍可以通过专业训练来实现。 因为,我们的身体感觉皮质在别人遇到切断针时被激活,我们在为别人痛苦时感到残忍而后退,而外科医生的身体感觉皮质在遇到同样的画面时活动比普通人少。
因为这是后天训练的结果,所以大部分外科医生在其余的场合表现出和其他人一样的共鸣能力,这个职业也不是犯杀人等恶行的多发者。
那么,认同感水平极低的人是怎么形成的呢?
作者认为有些责任在于父母(这几年原生家庭理论可能众所周知)。 父母不尊重孩子的诉求、虐待孩子、冷落孩子,孩子有可能迅速发展边缘型人格障碍( 0度共鸣负面的一种,也有病态型和自恋型)。
这个学说现在有很多证据支持,长大成为边缘型的孩子,他们的家庭经常有同样的问题。 如乱伦、虐待儿童、家庭暴力、酗酒、早期发育中受到的创伤使人产生边缘型人格,以独特的方式失去认同感。
科学家们发现这种人的大部分共鸣电路与普通人完全不同,神经递质和血清素的结合比普通人少。
病态的人格障碍也被称为反社会人格障碍。 因为这样的人体展示了无视和侵犯他人权利的普遍模式,所以当他们享受别人的痛苦,看有人故意折磨另一个身体的电影时,他们的报酬电路特别活跃。
这个模型从小时候和青春期开始,一直持续到大人。
研究表明,这种人的重要诱因之一是小时候被父母排斥,孩子暗自发怒,怀有强烈的仇恨,但孩子太弱了,无法向父母传达这种愤怒,所以这种仇恨慢慢积累,长大后
科学家通过注意猴子母爱的剥夺,明确了不良依恋关系给社会性灵长类带来的很多风险。 它容易使猴子发生攻击行为,不仅使同类友好行为误认为是袭击,而且在孩子长大后更容易成为严厉的父母。 然后,如果母亲养育和兄弟姐妹一起长大的猴子,就可以区别别的动物的意图是攻击还是友好。
作者认为,在孩子生命的最初几年,护理者给他们的就像心灵的金罐,如果父母能在孩子心中满足积极的感情,就给他比任何物质财富都宝贵的礼物,这个罐子里的钱是孩子一生都可以携带的,他将来没有 克服困难的能力,从挫折中恢复的能力,以其他关系表达爱情享受亲密的能力。
父母管教孩子时与他们讨论恶劣行为的后果会使孩子在道德上迅速发展。 父母是独裁和惩罚的手段,孩子在道德上迅速发展。 简单来说,父母通过同理心教育孩子适应社会,孩子很难犯罪。 用体罚征服孩子,孩子很可能会犯罪。
有趣的是,平均来说,男性发生反社会行为的概率远远高于女性(这与我们的直觉一致),这种差异可以用眶额皮质的两性差异来解释。 男性眶额皮质的体积比女性小,表现出反社会行为的男性眶额皮质小。
自我陶醉型人格障碍与边缘型和病态型相比,社会危害似乎较小,也不会引起暴力,但在社会生活中会变得讨厌。
一个感兴趣的数据是,自恋者中至少50%到70%是男性,所以杨笠在脱口秀大会上的段子是有道理的,有些脱口秀演员真的无愧于人类行为注意大师的美称。
不是所谓的过度,与前两者的原因不同,自恋型人格障碍的原因推测可能是父母对孩子的过度欣赏所致,是对他们的外表和才能的过度称赞、过度娇惯、缺乏现实反馈的高估。
二、
研究人类坏事的原因,必须考察所有的证据,而不是父母教养方式的影响。
在匹兹堡最贫穷最危险的街区长大的孩子大多结果悲惨,卷入帮派战争和毒品犯罪,被监禁或死亡,在这个街区也最后成为明尼苏达大学快速发展精神病理学的教授。
这个例子表明,即使在这样的极端环境下,也不能决定一个身体的未来,仅仅在严酷的环境下明显不足以制造精神病态者,其中一定有遗传因素在起作用。
约70%的成为边界型人格的风险可以用遗传因素来说明,虐待和冷落也有显着的影响,但一个身体要成为边界型,首先需要一点遗传敏感性。
动物研究也证实了这一想法,击倒单胺氧化酶a基因的雄性小鼠表现出越来越多的攻击行为,人类中单胺氧化酶a基因变异的荷兰家庭男性成员也表现出很强的攻击性。
有些网民可能会怀疑动物是否也有同感,但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举了两个感兴趣的例子。
如果一只大鼠按一根棍子就能把另一只悬挂的大鼠放回地面,那就能移动那根棍子。 那个? 大鼠那个小脑袋里也有这么不可思议的想法啊!
另一个恒河猴的实验是,学会拉链获得食物的猴子知道它的动作会受到同样类型的电击后,就不想要拉链了。
看,甚至有些猴子也不想把自己的乐趣建立在同类痛苦之上,与此相比,有制造同类痛苦享受的人渣。 真的比不上猴子。
三,
除了父母的抚养和遗传因素外,作者还讨论了平凡的邪恶,历史上为什么会出现纳粹般的集体暴行? 这样大规模的对同类的暴力行为,也能通过共鸣腐蚀来说明吗?
我认为平庸的说法有一个缺陷。 那个把个人的责任沿着那个链条推上来,推到高位,发布命令的身体上。
典型的例子是
a :我只是提供了犹太人的名单。
b :我只是逮捕了他们。
c :我只是打开了列车门。
d :我只是引诱他们上火车。
e :我只是把门关上了。
f :我只是一辆列车。
……。
z :我只是加了毒气。
这些人中没有一个对这些严重的屠杀犯罪负有全面的责任。 每个人都只参与其中的一部分,这些孤立的小环节相连,最终造成了可怕的灾害。
个人信念和实际政治环境可能是他们行为背后的推动力。 作为社会性灵长类,人类天生对集体忠诚,重视本集团的利益,轻视其他集团,愤怒、仇恨、嫉妒、复仇心等感情能降低同情,使人有侵犯行为。 纳粹的恶行表明,集体中的人即使缺乏一点同理心,如果不观察也会带来危险的结果。
剑桥历史学家伊恩·肖克说,去奥斯维辛的路是冷漠铺的。
四、
以上讨论是绝望的,人类的恶行被列举得没有尽头,那么,我们的世界还会变好吗?
我们以一百年千年的时间尺度考察世界,其实我们的时代是人类最高的时代,战争越来越少,弱者的权益逐渐得到保障,犯罪率普遍下降,我们认为整体上人类的共鸣能力逐渐提高
但是,因各种理由失去认同感能力而犯罪的人,有恢复的可能性吗?
比如,确凿的歹徒后悔自己的犯罪,被处罚的证据,我们想关注他的善良,改造他吗?
作者认为应该这样做。 否则,我们可以解释自己对作恶的人有同感。 我不是在重复他的罪行。 否则,我们也不需要解释惩罚的对象要去哪里。
看这里,我猜和我一样作者是反对死刑的人。 作者认为死刑不仅野蛮,而且切断了当事人的变化和成长可能性。
已经有证据表明共鸣能力可以改善,用共鸣尺度比平均得分稍低的人,介入后有可能提高共鸣。
但是,作者也不能理解认同感为零的谁认为介入后得到认同感是应该验证的问题,你有勇气反对死刑吗?
在现实世界中死刑的判决确实越来越少了,但逻辑上作者的论述还不能说服我。 我也不承认作者赞同死刑的人失去了认同感,但我们的认同感对象是受害者家属。
作者写这本书的目的是明确认同感是我们世界上最宝贵的资源之一,认同感腐蚀是世界性的重大问题,没有认同感人际关系就濒临崩溃,人类互相伤害引起冲突。
冤案得到报应,产生了多少人的痛苦?
最后,我举了以色列父亲和巴勒斯坦父亲互相同情的例子。 他们的儿子在和对方的冲突中去世了。 他们因共同的悲伤一起去,他们之间有深刻的省份对话。
“我们是同一个人,我们都失去了儿子。 你的痛苦是我的痛苦。 "。
“这样的悲剧必须结束。 否则,像你和我这样的父亲会感到失去爱子的可怕痛苦”
最后,作者对人类的未来作了非常乐观的预测:所有的同情之水都能灌溉和平之花,同情是万能溶剂。 任何问题都可以沉浸在共鸣中处理。 那是预测和处理人类纷争的比较有效的手段,它可以是婚姻不和、国际矛盾、员工冲突、友谊中的苦难、政治僵局、家庭之间的矛盾、还是邻居的纷争。
我也相信如果所有人都能产生共鸣,世界就会成为好人,但问题是现实世界多、杂多残酷、有强烈共鸣能力的人,在现实世界中是更痛苦、更倒霉、更痛苦的人。 中国有“君子不可欺负那个人”的说法。 你不是太欺负君子了吗? 如果每个人都认为君子会被欺负,那不是有人希望成为君子,而是自己成为那个小人吗?
如果所有人都不如恶,世界不是会越来越坏吗?
但是,如果摆脱局部的小环境,我相信人类的世界总是有好的趋势,所以人类最终打败了地球上所有的动物坐在食物链的顶端宝座上。 理由之一是我们比其他动物更能共享自己的同胞。 我们合作,能感受到彼此的痛苦,我们能拯救彼此,我们发明了医学,我们建立了家庭。
历史并不像“百年孤独”一样反复循环。 回顾历史,你会发现文明在进步。 只是这个速度非常慢,有时有曲折和后退。 和祖先们相比幸运的是我们出生在最好的时代,我们感到痛苦。 不是因为世界恶化了,而是我们的共鸣能力增强了。 原来,意想不到的痛苦让我们感到敏感。
我们没有像祖先一样粗鲁地生活,所以我们渴望公平和正义,我们关注女性和孩子的权益,关注弱势群体的生存状况,我们把这种认同感传递给下一代,让身体朝着好的方向前进。
所有共同的水聚集的是涓细流,这些细流聚集的是巨大的大浪,这个细流灌溉良田,这个大浪洗刷罪恶,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未来掌握在所有的身体手中。
总有一天,环球和这个月,千里共婵娟吧。
【后述】
火伤科是最不招募年轻医学生的科室之一。 因为这个专家必须目睹太多人类的惨状,而且治疗过程漫长而困难。 医生也无法忍受的残忍状况,伤者本人所经历的痛苦,只能用大概炼狱来形容。
据说医院的拉姆恢复了意识,在烧伤后还能想到的时期,她是多么绝望、恐怖和懊悔呢?
她尽了全力保护自己,但最终没能逃避这样的不幸。 法律为什么没有保护这个软弱的女人?
使公众生气的是,这起凶案不是毫无征兆的突然灾难,而是暴力没有及时得到控制而逐步升级的最坏结果。
对只是偶然关注这个信息的网民来说,他们可能不知道拉姆这样的惨剧已经发生了千万人。 这里的万无一失不是夸张,不是虚指,而是实际的数据——
根据1952年《中央政法公报》刊登的《婚姻法执行情况中央检查组检查报告》,在婚姻法颁布两年内,中南和华东两区各有2万多人异常死亡。
根据1953年《新华月报》第四号作者与刘景范签署的复印件《贯彻婚姻法是当前各级人民政府和全国人民的重要政治任务》,据中南区1951年不完全统计,各地妇女结婚未能自主受到家庭虐待而自杀
1953年2月25日《人民日报》报道,东北华北西南等地区存在男女不平等,也同样存在女性受到虐待、野蛮迫害和屠杀的问题。 全国每年在结婚问题上估计有七八万人死亡。
这个死亡的数量级,已经相当于规模巨大的战争,这只是统计了死亡的人数,如果受伤受伤了,数据会更令人瞠目结舌。
有些人可能很吃惊,这些数据以前是怎么不知道的呢?
我和你们一样,第一次看到这个群体的数据也很惊讶,完全没想到为了争取结婚自由,我国人民曾经付出过这么大的代价。
在20世纪20年代,应该有人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文明二字。
我们在昨天的复印件中分析了为什么做了这么惹人生气的恶行。 愤怒使他失去了理智,关闭了共鸣。 你可以把她看作东西残忍地对待。 根据那本书作者的意见,这种共鸣封闭是可逆的,不应该判处死刑。
讽刺的是,在中国这样还保存死刑的国家,对杀害妻子等案件判处死刑的情况真的很少(审判文件网的285名杀害妻子的例子是判处死刑的6例,占2.1%,其余情况的杀人事件占59.1% ) 我不太能接受这背后的逻辑。 我觉得在我看来,能对这种以前的亲人做出残忍行为的人已经很明显了。
让自己以前的妻子和两个孩子的母亲痛打杀手的家畜,哪里有点人性,哪里有什么原谅的理由,他的犯罪行为哪里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地方吗?
奇怪的是,无论受害者多么无辜,无论加害者多么失去人性,总有人在寻找这种邪恶行为的理由。 比如,如果有消息,就说。
除非一个男人受伤了,否则不会心碎。
问题是,因为我害怕这个世界几乎所有的身体都经历过感情挫折,诗人歌德说:“被拒绝的恋爱就像置身地狱之火中。” “这种痛苦是普通人生中几乎必然要经历的灰色事情,所以诗人的感叹能引起大部分人的共鸣,大部分流行的情歌也喜欢表现这种痛苦。 如果所有的身体都为此去杀人,人类恐怕早就灭绝了。
所以我强调情欲的痛苦,连医药之神都没有治疗方法,你只能自己忍耐。 男性和女性其实都可能经历感情上的挫折,为此杀人的大多是男性,面对同一个世界,女性显然比另一半人承担更多的风险。 这显然不是理想的文明世界。
虽然不能选择性别,但可以选择对待同胞的方法。 这不是多么高的要求,只是把所有人都看作和自己一样有血、尊严、尊严和价值、追求自由、有安全诉求和感情欲望的活着的人,不能因为自己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就践踏别人的尊严和自由。
我总是说每个人都在痛苦,但这种痛苦不是均匀分布的,当我意识到一半的人承担着越来越多的痛苦时,我会考虑我们能做什么来减轻彼此的痛苦。
你都是凡人,我们在这个困难的世界里照顾家人朋友,其实已经筋疲力尽了。 我们不一定有馀力把受苦的人从深渊中拯救出来。 但是我们至少不能掉在井下。 看到有人受苦,应该精简什么样的痛苦?
一天晚上,给一个少女做了手术,术后和那个男性的父母交流,我孩子的亲生父亲去世得很早,然后孩子的母亲带着她再婚,一个月前,母亲也去世了。 这个男人的父母是少女的继父。
我听了他的这些话,表面上很平静,但心里很难过。 人类是怎么这么痛苦的? 离开医生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对值班的同事说,对其父女态度很好,他们很痛苦。
在回家的路上,我还在想那个痛苦的女孩的病情,路灯很冷,理发时有几辆出租车在街上徘徊。 离家太远了,我当然舍不得打出租车。 冬天晚上很冷,回去也不过半个小时的路。
然后突然意识到,如果我是女医生,可能半夜不敢走街头,出租车费可能不疼。 但是当时有消息说女乘客被司机强奸受伤了,我认为打车也不安全,必须自己开车,结果考虑到有些女司机因为小矛盾而被男司机拦不住……
我以为自己所有的女性好朋友都会面对这样危险的世界,心里堵得慌。 这时,我注意到我面前大约有两个女人和我走得一样快。 她也在这个寒冷的半夜走路回家吗? 她也不想开出租车啊。
于是,我故意放慢速度,让她能和我拉开足够安全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