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茶恩怨背后的警示-国土报中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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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吉与佳多宝旷日持久的法律纠纷提醒企业注意商标、外观、宣传和商业秘密方面的隐患

王老吉和贾多宝在超市里混在一起。这是王老吉还是贾多宝的饮料？让消费者对东方ic提供的图片感到困惑

12月3日，凉茶品牌王老吉与佳多宝广告纠纷案在北京宣判，北京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裁定“佳多宝凉茶连续七年获得中国饮料第一罐”、“佳多宝凉茶连续七年在中国饮料罐头市场获得冠军”等广告口号不真实、不恰当，遗漏了重要信息，造成消费者误解，侵犯了王老吉的合法权益，损害了公平、平等的竞争秩序。构成虚假宣传，责令贾多宝停止侵权行为，连续七天在《南方日报》上发表声明消除影响，并赔偿王老吉300万元。

凉茶恩怨背后的警示

12月19日，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一审公开宣判王老吉与贾多宝之间的“红罐”纠纷，认定贾多宝构成侵权，赔偿广州医药集团有限公司经济损失1.5亿元，合理维权费用26万余元。

自2012年以来，双方之间有许多诉讼。这场由商标纠纷引发的诉讼战对企业权利保护有什么启示？

商标许可是有风险的

1997年，GPHL与香港宏道集团签订商标许可合同，授权其子公司嘉多宝集团在中国销售红罐王老吉。随后，香港宏道集团与GPHL签署了两份补充合同，将商标许可期限延长至2020年。但在2012年5月，经GPHL申请，商事委员会裁定GPHL与宏道集团签订的两个商标续展补充协议无效，宏道集团和嘉多宝公司停止使用“王老记”商标。双方商标战的第一仗打响了，而“嘉多宝”一方输了。

凉茶恩怨背后的警示

事实上，双方都是商标权纠纷的受害者。不用说，王老吉的利益已经受损。早在2010年，“王老记”商标的市场价值已达到1080亿元，其应得的许可费金额已不再是签约之初约定的数字。此外，放弃品牌十多年的日常运营和渠道建设，相当于在同一个行业和领域为自己培养竞争对手。

同时，加多宝也是受害者。十多年来，嘉多宝控制下的“王老集”品牌“王老集凉茶”的投资和经营，从2002年的市场销售额不到2亿元，成长为年销售额超过200亿元、商标市场价值评估超过1000亿元的“凉茶王国”，这只是别人的一件婚纱。

法律提示:

首先，仔细签署商标许可合同。商标所有人应当在充分市场调查的基础上，对商标许可的标的、许可方式、许可时间和范围、违约责任和争议条款等作出详细、明确的规定，并特别关注被许可人是否会对商标所有人的利益造成或可能造成威胁。

第二，商标许可费的支付方式应尽可能以产品的产量或利润为基础。一次性全额支付许可费对许可方非常不利，除非被许可方实力雄厚。此外，一次性付款的风险太高，一旦商标不能带来利润，它将失去所有的钱。相对来说，佣金的方式比较好，不会占用太多的资金，也方便适应商标实施的情况。至于佣金的基础，可以根据利润或销售额来确定。被许可方根据利润来确定佣金是公平的，但根据销售额来确定佣金是相对清晰和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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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企业应该投入更多的精力培育自己的商标。虽然在获得具有一定市场影响力的商标使用权后，可以利用其商誉迅速获利，但从长远来看，企业应该注册自己的商标，以避免商标所有权纠纷，避免将所有的金钱和精力投入到他人的品牌中。

外观包装有一个门口

商标权纠纷后，王老吉、贾多宝起诉，要求获得“红壶”凉茶外观使用权。王老吉认为，红罐包装是王老吉凉茶的独特包装，它与商标权的归属是分不开的，因此使用权应该属于GPHL。但是，佳多宝认为，红罐包装已经申请了外观设计专利，这是独立的商标权，佳多宝有权使用它。

包装和装饰是一种外观设计。根据我国专利法第23条的有关规定，外观设计属于专利权。这意味着权利人可以绝对禁止他人在同一产品类别中使用相同的设计，无论他人是否有剽窃行为。但是，根据我国《反不正当竞争法》第五条，驰名商品的保护范围相对较大，“擅自使用驰名商品的特有名称、包装和装潢，或者使用与驰名商品类似的包装和装潢，造成与其他驰名商品混淆，使购买者误认为是该驰名商品”是假冒伪劣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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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包装在“红罐”中的王老吉凉茶在市场上有很高的认可度，应该作为知名商品加以保护。

法律提示:

首先，在知识产权保护方面，企业需要同时考虑专利权和商标权。对于产品的特殊外观设计、包装和装饰，除了及时更新商标外，还应及时申请外观设计专利。

第二，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不正当竞争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知名商品是指在中国具有一定市场知名度并为相关公众所熟悉的商品。认定知名商品，应当考虑商品的销售时间、销售区域、销售量和销售目标、宣传的持续时间、程度和地理范围以及对知名商品的保护，并做出综合判断。因此，总的来说，一个企业的整体实力、销售业绩和产品影响力越大，它得到的保护程度就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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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中有陷阱

被告佳多宝公司通过店铺告示、电视媒体、户外媒体、报纸和互联网等多种渠道发布和传播“佳多宝凉茶连续七年获中国饮料第一罐”、“中国饮料第一罐”等广告。王老吉公司认为，佳多宝的商业广告是一种违法行为，容易引起消费者误解，利用虚假广告进行不正当竞争。

根据中国《反不正当竞争法》第九条，经营者不得利用广告或者其他方式对商品的质量、成分、性能、用途、生产者、有效期限和原产地进行误导性虚假宣传；广告经营者在知道或者应当知道的情况下，不得代理、设计、制作或者发布虚假广告。

将红色罐装凉茶佳多宝的广告与王老记凉茶的广告进行比较，类似的宣传包括“怕生气，喝王老记”、“怕生气，喝佳多宝”、“在中国销量领先的凉茶，更名为佳多宝”、“真正的红罐、真正的凉茶”和“凉茶领先品牌佳多宝”。上述宣传很容易引起消费者混淆王老吉凉茶和佳多宝凉茶，属于类似粘人的广告。此外，还有“佳多宝凉茶连续七年获得中国饮料第一罐”和“佳多宝凉茶连续七年获得中国罐装饮料市场冠军”等宣传。事实上，获奖产品的名称并不是嘉多宝凉茶，而是GPHL授权嘉多宝生产的“王老记”凉茶，嘉多宝凉茶涉嫌混淆事实和“搭便车”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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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提示:

根据《反不正当竞争法》，利用广告诋毁竞争对手或间接诋毁竞争对手的行为包括以下三类:第一，利用完全虚构的“事实”捏造和宣传竞争对手的商品或服务的缺陷；二是通过比较竞争对手自身的优势和劣势来贬低竞争对手；第三，利用其他不正当宣传手段，间接诋毁其他竞争对手，占领相关市场份额。

商业秘密是特别的

GPHL称，2006年，凉茶被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GPHL所有的凉茶秘方、特殊条款和原创技术都受到国家保护，属于商业秘密。但事实上，无论是王老吉的海外后裔，还是后来其配方在中国的发展，都对凉茶秘方进行了修正，并做出了贡献。GPHL和佳多宝应属于继承人，佳多宝没有侵犯王老集的商业秘密。

根据我国《反不正当竞争法》第二章的规定，不正当竞争行为主要分为九类，如假冒、误导性虚假宣传、侵犯商业秘密、商业诽谤、不正当利益交易、有奖不正当销售、低于成本价销售、串通投标等不正当竞争行为。其中，商业秘密应当是公众不知道的，能够给权利人带来利益的，具有实用性的，并由权利人保密的。同时，商业秘密不是排他性的，不能禁止其他人通过法律手段获取和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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