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传志：诸葛亮最吃亏的地方是没带好人-国土报中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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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柳传志与伟大历史

1984年6月30日，中国最高领导人邓小平在会见日本代表团时说:世界现在是开放的，中国在西方国家的工业革命之后已经变得落后了。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它对外界是封闭的。他对日本客人说，中国决心打开国门，走“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

今年，中国的国内生产总值仅超过3000亿美元，不到美国的十分之一和日本的四分之一。谁也没想到，30年后，中国的国内生产总值已经远远超过日本，位居世界第二；三十年后，中国从资本输入国变成了资本输出国，并扮演了拯救世界经济的角色。30年后，中国企业已经在世界500强企业名单中横扫五分之一的席位。

当然，由刘传志发起的联想集团令人印象深刻地被列入了世界500强企业的名单，这可能是他30年前没有想到的。

盛夏，邓小平向日本客人讲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时，刘传志也在北京，他正在中国科学院计算技术研究所外部设备研究室进行磁记录电路的研究。刘传志今年才40岁，月薪是78元。他的七口之家在一个12平方米的“自行车棚”里住了13年，屋顶是石棉瓦。四个月后，刘传志这个“抑制不住”、“想改变自己的生活，试试自己的能力”的人，决定扔掉铁饭碗，在海里开一家公司，联想就这样诞生了。

柳传志：诸葛亮最吃亏的地方是没带好人

从那以后，刘传志和他的社团在过去的30年里参与了中国商业野蛮发展的各个时期，也走过了许多障碍，包括城市经济改革初期的“原罪时代”、中国市场经济刚刚起步的“灰色时代”、国际资本激增的“泡沫时代”、互联网新思维下的“转型时代”。回首这些年，70岁的刘传志给联想一个“九死一生”的评价。

今年，在联想成立30周年之际，刘传志给所有员工写了一封信。有这样一段话:“这30年，我们生老病死的障碍数不胜数，有些是建国初期国家计划经济体制带来的大麻烦，有些是我们战略决策失误带来的苦果。有许多难忘的痛苦；当然，在这30年里，我们充满了拼命咬紧牙关、冲破九死、登上巅峰的喜悦。”

回顾联想30年的发展历程，虽然它一路繁荣，但也是如履薄冰。刘传志总结了经验:“要提前开始环境研究，然后提前开始工作，转一个大弯。当您的业务和行业出现问题时，改变它为时已晚。”刘传志认为，如果你再向前迈一步，企业就会有更多的生存机会，更少的死亡机会。

30年来，联想战胜了困难，刘传志和他的企业迎来了中国经济和社会进入繁荣的伟大时代。和同时代的人一样，有着家和国家情怀的柳传志，自然不会只关注一个人或一个企业。他对中国的未来充满希望，但也有隐忧。他呼吁政府进一步改善法制环境，并呼吁公平、正义和效率两条腿走路，希望这个国家能够走上稳定和健康的发展道路。刘传志擅长阅读历史，通常喜欢与畅销的历史作家交流。他还应该希望丰富自己观察社会的维度，提高自己通过历史镜子把握时代背景的能力。

柳传志：诸葛亮最吃亏的地方是没带好人

不用说，在过去的30年里，中国的商业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中国企业家正作为一个新的群体走上历史舞台，对社会发展的各个层面施加影响。然而，随着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越来越多的负资产被丢弃和积累:贫富两极分化严重，环境和生态恶化，社会信任缺失。我们发现，在中国企业崛起和中国企业家崛起的同时，与时代相对应的企业家精神并没有同时在社会上建立起来。

柳传志：诸葛亮最吃亏的地方是没带好人

许多学者和企业家自己都在寻找这个命题的答案。这些答案有的来自中国的商业传统，有的来自国外积累的经验，可以总结为诚信、创新、以人为本和社会责任。对于这些项目的内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和看法。

这个时代需要什么样的企业家精神？也许在目前的环境下，我们很难达成明确的共识。然而，基于对社会“千变万化”的深刻洞察和企业“九死”的实践经验，我们相信一个70岁老人的观点对这个时代一定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创业创新

历史总是在突破中前进

2000年4月，当时任联想台式电脑事业部总经理的刘军将谢霆锋的照片交给刘传志时，刘传志看着照片，惊讶地问道:“这个现代的孩子怎么可能成为联想电脑的代言人呢？”

有必要“适应新的”和“喜欢新的”

许多年后，刘传志经常提到这个情节。谢霆锋当时的幼稚形象与柳传志的代言人形象相去甚远，但刘军的解释让柳传志信服:联想的战略方向是互联网，所以必须面对年轻人，而谢霆锋对年轻人有回应。

不久，以谢霆锋为主角的联想巨型广告牌在各大城市的街道旁树立起来。

事实上，不仅是《流星花园》最热门的电影《谢霆锋，f4》，也被邀请成为联想的品牌代言人。据当时在上海参加新闻发布会的记者说，当f4集体出现时，一些年轻的女粉丝尖叫着晕倒了。

对市场的尊重让刘传志一直对“新”感兴趣。他看了电影《小时代》，并要求年轻员工在看完《小时代》后与他交流他们的感受。他很想知道那些年轻人通过这部电影是怎么想的。

另一个触动刘传志的情节是，王健林和马云在中国企业家俱乐部讨论网上购物。王健林对在场的企业家说:网上购物请举手，但是很少有人举手。之后，马云站起来对坐在会场后面的年轻员工说:网上购物请举手。结果，许多人举手了，因为他们是年轻人！

柳传志说:当今社会发展日新月异，经常出现前所未见的现象和思想。对于这些不熟悉的现象和思想，我们不仅要宽容，还要积极探索，保持学习的热情。

事实上，要了解年轻人，刘传志不仅要了解市场和用户，还要了解自己的员工，因为市场不仅是年轻人的世界，而且有一天，企业也将是年轻人的世界。他曾经给记者举了一个例子:联想从事移动互联网，整天看着一些年轻人在网上“胡说八道”，没有系统地学习专业知识。但也许正是这些整天玩游戏和聊天的年轻人，他们知道人们在移动互联网上是如何互动的，但却能抓住本质。“因此，这可能真的取决于他们是技术的领导者，还是系统设计的领导者。”

柳传志：诸葛亮最吃亏的地方是没带好人

刘传志说:“在我30年的企业生涯中，我经历了很多事情，我经常觉得你认为你已经了解了一些规律，你认为你已经形成了一套做法。”如果你遵循这个惯例，你就会成功。但是后来，我发现发生了一些新的事情，它跳出了你的观点。光是跟着以前的想法走是远远不够的，所以你必须认真对待每一件新事物。”

创新必须有明确的目标

作为“文化大革命”的经历者，柳传志认为这场政治运动给自己带来的最大教训是:做人不能随波逐流，不能立足。这一原则自然体现在他后来的经商精神中，即经商不能投机，不能顺应潮流，也不能为创新而创新。

大约在2000年，“快鱼吃慢鱼”的想法在商界很流行，但刘传志觉得还是先做事再做事的好。正如我反复强调的管理思想一样:在确定战略时，我们必须把事情想清楚，想清楚之后，我们必须果断地把事情做好。

刘传志以联想收购ibm个人电脑为例:20年前联想成立的2004年，它宣布收购ibm的全球个人电脑业务。此前，从ibm向联想递橄榄枝做最后决定，刘传志带领他的团队研究了半年多:ibm为什么要卖？我们为什么要买它？当ibm个人电脑亏损时，为什么我们能盈利？收购的风险是什么？我们如何克服它...当中央电视台问及刘传志这次惊人的并购经历时，刘传志的回答是“想清楚”。

柳传志：诸葛亮最吃亏的地方是没带好人

“今天，我之所以不担任联想集团的董事长兼董事，就是让杨根据自己的情况发展。当杨收购ibm个人电脑的时候，我自己也很担心，因为如果合并失败，我们就没有饭吃了，对吗？几乎所有的利润都来自那里，但是联想控股的其他业务的利润还没有形成，所以他们会很紧张。但是现在是让他发展的时候了，让所有的部分都去吧。创新本身取决于人。这个企业如何真正做到以人为本，让这些人充分发挥自己的力量？这是企业员工应该努力争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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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刘传志认为，如果你敢于思考，敢于突破，有明确的目的，然后顺势而为，创新就是其中之一。

“你不能每天都谈论创新，为了创新而创新，这可能会一无所获。企业为什么要创新？因为他不能没有创新。例如，像农业一样，我们应该遵循旧的规则，那就是，一片红海，这真的很难做到！土地转让和所有权之后，科学技术能产生什么样的效益，这种效益出来后怎么能变成钱呢？你真的必须朝这个方向学习才能有所成就。因此，一个企业的创新，无论是技术创新还是企业机制、管理和文化的创新，甚至是商业模式的创新，最终的结果都是以业绩来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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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刘传志也多次强调，今天的市场变化越来越快，往往有些事情没有想好，又有新的事情出现，所以有些事情只能边看边做。马云告诉他应该学会战胜自己，让新淘宝淘汰旧淘宝，这让他有了更多的创新经验。

但对于创新，刘传志仍然保持着务实的冷静。最近，刘传志为联想控股微信公众账号写的一篇文章在网上流传，文章提到“创新是企业长命百岁的必要手段，但绝不是充分必要的手段。”只有通过创新，即使成功了，企业也会突然显示出它的力量。然而，最终，它可能会像一个运动员在长跑比赛。在中间，某个部分突然超越对手，光彩照人，然后被超越，甚至因体力耗尽而倒下。”

柳传志：诸葛亮最吃亏的地方是没带好人

刘传志的目标是将联想打造成一家百年老店。

创新在于产品，也在于制度和文化

刘传志说，他在听罗振宇的《罗机思想》，里面有一些奇怪而有趣的想法，可以启发自己。但他还是说他不能接受老罗的“u盘文化”:“u盘文化可能适合某些人，但全社会的每个人都不能做u盘。你看过亚运会吗？中国已经赢得了如此多的金牌，但是为什么三大球中的一个不能发挥作用？因为他们不能合作，大家都在忙着做自己的u盘！”

柳传志：诸葛亮最吃亏的地方是没带好人

在他看来，做事是循规蹈矩、一丝不苟的，做老板要求的事情，做老板要求的事情，不偷懒，不越权。这就是所谓的“齿轮文化”。齿轮可以高效运转，但它们不产生动力。联想倡导“引擎文化”，这意味着最高管理层是一个大引擎，而子公司和职能部门的领导者是同步的小引擎。“作为完成任务的引擎的感觉与作为完成任务的齿轮的感觉非常不同——充满成就感。在一次又一次的设计和实施中，作为主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多的小发动机苗涌现出来。这些小型发动机不仅可以持续输送人才，还需要一个更大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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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在大多数公司进行整合的时候，柳传志将联想一分为二，杨、、郭伟分别领导联想集团和神州数码，柳传志领导母公司联想控股，从而重新绘制了联想的新业务地图。同年，在联想担任“办公室主任”的朱立南带领团队从零开始，进入风险投资领域。13年后，君联资本作为联想控股投资业务的龙头单位，投资了200多家新建和扩建企业，其中近30家上市，成为行业内最好的风险投资公司之一。2012年，朱立南成为联想控股的总裁，并全力推动联想控股新战略的全面实施。“联想控股设计的商业模式没有一个是完全有针对性的。”刘传志说道。这意味着联想的发动机，无论大小，都在经历另一场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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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企业的实际发展时间太短了。整个资本主义已经发展了几百年，但是我们经历的时间很短。我们从未经历过许多事情，也不了解它们。因此，虽然年轻人比我们年轻，但与我们的前辈相比，我们也是年轻人。”刘传志说:“历史也在不断向前发展。现在可能是一个重大突破时期。在此期间，年轻人走在前面。”

以人为本的创业精神

以人为本是目的，而不是手段

2004年3月，一篇名为“公司不是家”的帖子在互联网上迅速传播开来。这篇文章的作者是联想的一名员工。在详细描述了联想正在进行的“残酷”裁员后，他表达了深深的感受:公司是一家公司，公司为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能为公司做贡献，这绝对不是我父母那样无私的奉献。

一个月后，在联想新财年的宣誓就职大会上，面对台下数千名员工，刘传志正式回复了这一帖子。在表达了对作者感受的理解和对下岗职工的歉意后，他更加坚定地指出:“从企业发展和全局的角度看问题，这是以人为本最根本，也是职工最根本的责任。如果我们以一种对当地员工负责的方式来考虑问题，企业将会陷入对孩子的爱中，根本无法发展，中国将会失去它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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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家庭的家族企业”

“我希望在这个方向训练你。当你从cad部门调到微机部门，并在那一年在微机部门取得了显著的进步时，我的心不仅为事情本身的成功感到高兴，也为人才脱颖而出感到高兴。你开始工作后不久，许多矛盾就出现了。我坚决反对责怪别人追求完美。如果你把别人的经验加在你身上，你就很难做到。”

这段话摘自刘传志1994年写给杨的一封长信。这本书今年秋天再次出版，并在网上流行了很长时间。他对杨的感情是言外之意。那一年，29岁的杨被提升为联想微型机事业部总经理。

杨的外貌给人的印象是诚实、内敛、敏感、淡泊。25岁从中国科技大学毕业后，他进入了联想，开始在中关村骑自行车销售电脑，37岁开始负责联想的指挥工作，之后负责联想收购ibm个人电脑业务。

然而，ibm个人电脑的整合并不顺利。2008年底，联想集团遭受了巨大的损失，其中之一就是在国际金融危机的背景下，全球对商用电脑的需求持续疲软。但这只是一个导火线，刘传志认为:根本原因在于合并后联想的内部管理和文化存在问题。

基于这一判断，2009年，65岁的刘传志再次脱颖而出，出任联想集团董事长，杨出任首席执行官，形成了一场“柳暗花明”。刘传志亲自负责董事会的沟通与协调，重点关注联想全球文化的重塑，确保ceo杨无忧无虑，能够从容带兵作战。

仅过了两个季度，联想就扭亏为盈，此后业绩一直在上升。

2011年11月，在确认联想集团“基础扎实，前景光明”后，刘传志宣布辞去联想集团董事长职务。刘传志在致联想集团全体员工的信中写道:“在袁青的领导下，联想集团建立了一支优秀的领导团队，他们以主人翁的态度为公司工作。他们有很高的目标、毅力、相互信任和默契合作，赢得了所有员工的信任。”

“我现在连导演都不是。对于联想来说，杨肯定比我更负责任。”说到这里，刘传志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笑了。

当然，不仅仅是杨。柳传志对联想的各级接班人有详细的规划:“以人为本，一定要把领导人才的选拔和培养放在非常突出的位置。”在谈到这个问题时，刘传志说:“作为一个企业职工，我希望这个企业能够长期发展。我认为如果我们想实现这个目标，我们真的需要有人真诚地关心企业，负责任，把它当成我们自己的企业。以人为本应该是经营企业的目的，而不是手段。这非常重要。”

柳传志：诸葛亮最吃亏的地方是没带好人

关于选人的标准，刘传志认为最重要的是对价值观的认同，这也是他一贯强调的联想高层道德重于能力:“选择一个领导者首先要有相同的核心价值观。为什么？当这个人真的不合适的时候，你可以调整一下。如果价值不一致，就很难调整，给企业带来很大的冲击或损失。”

刘传志认为，要使企业永远保持健康，就必须建立强大的企业文化，同时也要让年轻员工树立正确的价值观。“一方面，企业应该被激励到位，但另一方面，没有文化合作就不能激励他们。必须在企业层面建立更高的文化平台，吸收外部世界的优秀文化，形成强大的潜在能量，使企业的价值观不受社会上某些不良思想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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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马一个尝试和犯错的机会

刘传志是个好读者。他年轻时喜欢读《三国演义》、《水浒传》等经典作品。2007年5月，他和一群来自联想的老干部参观了成都武侯祠。那个时候，“春光明媚”，当每个人都在欣赏风景的时候，柳传志却在思考其他的问题。访问结束后，他写了一篇关于他对诸葛亮的看法的文章:

虽然诸葛亮在当时的失败有着复杂的政治、经济和军事因素，但我认为他缺乏培养人才肯定是主要原因之一。当他用兵指将军时，我们一般很难看到核心团队成员的决策参与，更多的是诸葛亮个人智慧的独断专行。这种习惯导致了后来蜀汉政权对诸葛亮的绝对依赖，大多数谋士和将领缺乏决策的实际操作。作为总理，他身居高位，无论大小都亲自工作。他“自学成才”，并“支付了20多英镑的罚款”。他不遗余力地为政权培养和培养后续人才，造成了“蜀无大将，廖化冲为先锋”的局面。最后，他选择了姜维作为自己的接班人，并主要让姜维负责他的工作。对于姜维如何决定自己的战略以及如何处理内部事务，尤其是与成都朝廷集团的关系，他缺乏细致的训练和指导。

柳传志：诸葛亮最吃亏的地方是没带好人

刘传志用这篇文章来鼓励自己。他说，这次事件最重要的启示是，除了敏锐的洞察力和战略判断，培养人才和选择自己的接班人可能是企业领导人最重要的任务。

几年后，刘传志重温旧梦:“我去成都看武侯祠的时候，觉得诸葛亮最痛苦，因为他没有解决好把人带好的问题。他只是强调动手，但事实上，如果你真的想带人去工作，你可以自己控制和掌握他们，别人不能锻炼。到时候，他应该让姜维来主持战局，哪怕他输了这场仗也要接着总结一下。”

柳传志甚至提到“流泪伐马谡”的典故:“苏，诸葛亮明明规定你应该做什么，你却没有做，这是错误的，所以你遭受了很大的损失。”但事实上，在一些局部战争中，他应该被允许自己设计。当他回来的时候，让我们东山再起，这样他就可以长大了。说蜀没有将军是没有道理的。前者太强大了，总是占据这个位置。你怎么能让后者有锻炼的机会呢？我坚信，后面的年轻人的智商和才华永远不会比以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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