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录：现代化十六讲（之三、四）-国土报中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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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虎笔记:这篇文章是陆离系列文章的第二篇:现代化十六讲。第一篇请参考《陆离:现代化十六讲》。

(3)1.0、2.0和3.0文明的划分和人类文明的第一次飞跃

导游:根据人类生产方式的不同，我一般把人类文明的发展阶段分为三个部分；收集狩猎文明，或1.0文明；农牧业文明或2.0文明，以及以工业革命为首的科技文明、3.0文明。从公元前60，000年到公元前12，000年，人类花了数万年时间从非洲出发，占领南美洲的最南端，穿越冰川，穿越海洋。在对未来和目的地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一代又一代人以每年一英里的平均速度顽强地遍布地球。这时，人们的主要工具是石器，他们的运输工具是腿。它一路依靠狩猎和采集，由一个小团队组织。想到今天，人类祖先的这次探险将会令人震惊和兴奋。

李录：现代化十六讲（之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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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莫里斯的社会发展指数图清晰地显示了人类文明进化轨迹的上升趋势，而曲线的幅度也显示了不同时期有不同的上升速度。社会的发展总是在起伏的曲线中上升，每个历史阶段的起伏都有不同的规律。可以看出，人类社会的发展历史在“永远保持”中呈现出上升趋势，但不同阶段的速度不同，各有特点。因此，我认为要理解人类文明的进化，我们需要划分不同的阶段并分别进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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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文明定义为人类在生存和发展中利用自身环境中的资源所创造的一切成就，旨在衡量人类与其最近的动物祖先之间的距离。另一个容易与文明混淆的概念是文化，它指的是长期生活在不同地区的人们所形成的独特的生活方式、习惯和信仰。文化被用来区分不同地区和不同人群之间的差异，而文明被用来描述人类发展的共性，区分人类和动物的祖先。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工业文明开启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农业文明的到来也带来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在农业文明出现之前，人类的生产方式主要是采集和狩猎。根据人类生产方式的不同，我一般把人类文明的发展阶段分为三个部分；收集狩猎文明，或1.0文明；农牧业文明或2.0文明，以及以工业革命为首的科技文明、3.0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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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0文明时代，人类收集和使用能量的方式似乎没有改变。但这是个误会。事实上，人类的1.0文明在70，000年前取得了巨大的飞跃。

要了解人类的特征，我们必须了解他们生活的环境。地球有45亿年的历史，而生物只有大约15亿年的历史。人类的祖先只有15万岁。自然环境对所有生物的影响是至关重要的，而气候是最大的因素。

大约五千万年前，地球的气候开始经历巨大的变化。当时，大陆架的运动使大部分陆地移向北半球，而南半球基本上被海洋所控制。另一个变化发生在1400万年前，当时形成大陆架的火山活动基本停止，地球温度也下降了，所以南极终年积雪，而北极没有大陆架，所以直到275万年前，终年积雪才形成。在这种背景下，米兰科维奇周期开始对今天的地球气候产生周期性影响。地球围绕太阳的公转并不完全是圆形的，因为它经常是椭圆形的，因为它受到其他行星的吸引。此外，在地球旋转期间，通常会有倾斜，旋转轴也有进动。在这三个因素的影响下，地球的气候形成了三个周期，每26000年、41000年和96000年为一个周期。这三个周期导致地球接受不同量的太阳光和热，并形成了冰川和间冰期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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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川时代在历史上出现过40至50次，其中最严重的两次发生在19万年前和9万年前，对人类的起源和早期发展起了关键作用。在冰河时代的鼎盛时期，仅北冰洋的冰川就覆盖了北欧、亚洲和美洲。地球表面的大部分水被冰川吸收，地球变得非常干燥。海平面比现在低300英尺。此外，冰川将阳光折射回大气，导致温度降低，动植物减少，产生空气体温室效应的二氧化碳减少，温度进一步降低。现代人的祖先智人出现在大约15万年前。在此期间，它们只能生活在非洲赤道附近非常有限的区域。大多数遗传学家和考古学家认为，当时人类的总数已经下降到大约20，000人，而且人类没有显示出在未来征服地球的迹象。这是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时期。但是大约7万年前，人类的运气开始改善。这时，米兰科维奇周期向相反的方向变化，非洲东部和南部变得更加温暖和湿润，为狩猎和采集提供了更好的自然条件，人口开始随着食物的增加而迅速增长。也是在这个时候，人，作为一种独特的动物，开始显示他们真正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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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类第一次出现时，他们与其他动物有很大的不同，甚至是和他们亲近的类人猿。这种差异在气候变暖之前没有充分表现出来，但是一旦气候创造了有利的条件，人类就开始显示出巨大的优势。与其他动物相比，人类最大的特点是他们有巨大的头脑和超强的计算能力。虽然大脑仅占人体重量的2%，但它消耗了人体20%的能量。如果人类在大脑完全成熟后出生，母亲将无法生育。对于这个问题，人类的解决方案是在大脑成熟之前生下婴儿。这与其他哺乳动物不同。牛、马、羊、狮子和老虎在出生后不久就能独立站立、生长、生活甚至狩猎。然而，当人们出生时，他们远离成熟和独立的生活，这将需要几年的时间来站立、行走、说话和充分成熟他们的思想。因此，人类新生儿的死亡率很高，但成熟后的优势是显而易见的。当气候变得对生物有利时，人类的优势就特别突出。这种优势充分体现在人类文明的第一次飞跃，即跳出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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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由于气候的变化，另一方面，受原始生活环境的影响，人类祖先开始离开非洲，离开原来的居住地，前往新的生活环境。从一开始，这种文明的飞跃就显示了人类独特的进取精神和智慧。从公元前60，000年开始，人类开始进入阿拉伯半岛，从非洲的索马里到欧亚大陆，然后从北非到欧洲，从欧亚大陆到东亚，从南亚到澳大利亚，从欧亚大陆到阿拉斯加到北美，从北美到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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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人类走出非洲的路线及其足迹遍布世界的时间点

资料来源:伊安·莫里斯“为什么西方规则-现在(2011)”P67

图4大致显示了当时移民的路径。在大约40，000到50，000年间，人类的足迹基本上遍布全世界。随着气候的不断变暖，越来越多的植物和动物出现在越来越多的地方，这使得在世界各地狩猎和采集的人类有机会生存。尽管大自然为所有种类的生物创造了相同的条件，但并不是所有的物种都像人类一样有事业心，冲破重重困难，周游世界。即使在今天，这次步行也是一次令人惊叹和难以想象的旅程。想象一下，当时人类的祖先不得不穿越巨大的冰川和海洋。在对未来和目的地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一代又一代人以顽强的决心占领了整个世界。从公元前60，000年到公元前12，000年，人类用了数万年才从非洲开始，占领了南美洲的最南端，以平均每年一英里的速度遍布地球。这时，人们的主要工具是石器，他们的运输工具是腿。那时，没有农业，没有畜牧业，没有其他可以依靠的动物，也没有其他工具，所以我们一路依靠狩猎和采集，一路组织一个小团队前进。想到今天，人类祖先的这次探险将会令人震惊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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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非洲的智人是否是人类的祖先，学术界一直争论不休，直到20世纪90年代才彻底解决。1987年，遗传学家丽贝卡坎带领她的团队首次做出了突破性的结论。通过对只由女性携带且只能由女性遗传的线粒体基因的全球研究，丽贝卡·坎发现了以下结论:首先，非洲的遗传多样性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多；其次，其他地方的遗传多样性是非洲这种多样性的一个分支；第三，科学家可以发现最古老的线粒体基因来自非洲。这三个发现不可避免地得出一个结论:全世界都有一个共同的女性祖先，她生活在非洲，被称为“非洲之夜”。从那以后，许多研究都不同程度地证实了坎的发现，除了夏娃在非洲的出现被推迟到大约公元前150，000年。20世纪90年代，其他遗传学家通过检测dna中的Y染色体得出了几乎相同的结论，这种染色体只能在男性之间遗传，也就是说，所有男性的祖先都在非洲，这就是非洲的亚当。因此，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关于人类是否是人类祖先的争论得到了解答。今天我们所有人的共同祖先是从非洲离开人类并留在世界各地的后代。而所有其他类人猿和类人猿在人类离开非洲几万年后几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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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离开非洲后，沿途留下了文明的痕迹。其中最著名的是阿尔塔米拉洞的壁画《神雕侠侣》，它已有18500年的历史。这幅壁画的艺术造诣令人惊叹，极富创造性，因此毕加索在参观完这幅壁画后曾感叹:“我们现在都画不到这个水平。”他认为在这幅壁画之后，所有人类的作品都是倒退的。

图5阿尔塔米拉洞穴壁画

来源:阿尔塔米拉洞穴维基百科

人类在世界各地旅行途中的考古发现都反映了人类的创造力和智慧。无论从绘画、制石风格，还是妇女的装饰，它都可以看到一般。虽然人类在出生之初只是采集和狩猎，这似乎与动物祖先没有太大的不同，但他们表现出强烈的进取精神和创造力。甚至其他类人猿也没有像人类一样在短短几万年内走过冰川和海洋，它们的足迹遍布世界各地；它也没有像人类一样在所有地方留下想象力和创造力。这种决心、驱动力、对意义的追求和艺术表达是其他类人猿所没有的。人类强烈的进取精神和高超的智力使他从此不同于任何其他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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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人类已经走出了非洲的全球覆盖范围。虽然生活方式没有太大变化，但人口从最初的2万人迅速增加，更重要的是，人口分布在世界各地。当全球气候开始变化，这为生物发展提供了新的机会，人类准备好利用这些机会。因此，这一次我们离开了非洲，这使人类在文明上取得了第一次飞跃，大大降低了灭绝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了基因的多样性和适应性，并开始在世界上寻找最适合人类发展的生存条件。当这种生活条件首次出现在地球的某些地区时，人类利用机会的能力已经完全形成，并为新的飞跃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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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农业文明的诞生

引言:农业和畜牧业的出现在世界上分布很不均匀，主要原因是产生农业和畜牧业的野生原生物种分布不广，在世界上分布不均匀。今天，世界上最发达的文明是从两个最幸运的中心发展起来的，一个是西南亚和中东，另一个是中国的黄河和长江流域，东西方的概念就是在那时形成的。从农业文明的传播来看，无论是先进文明的殖民化，还是生活在落后文明地区的当地人都在模仿和学习新的生产方式。无论哪种方式，新的文明最终将传播到世界各地，人类的生活方式将逐渐被不同种族所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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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的最后一次冰期大约在公元前20，000年结束。冰川融化后，它进入海洋，海平面开始上升；直到公元前14000年，冰川才停止融化。大约在公元前12700年，地球的温度只比现在低了几度。这个温度特别适合动物和植物。地球上动植物的种类和数量正在迅速增加。对于以采集和狩猎为生的人类祖先来说，食物的来源自然会大大增加。从公元前18，000年到公元前10，000年，地球上的总人口从不到500，000人增加了十倍多。可以说，从这一刻起，人类开始继承地球，也开始接受来自地球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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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候变暖是地球给人类的一个伟大礼物，但是生活在不同地理位置的人们却享受不到同样的祝福。最幸运的人生活在“幸运纬度带”，即欧亚大陆在北纬20度到35度之间，美洲在北纬15度到南纬20度之间。公元前12700年后，欧亚大陆的东西两侧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野生谷物。这些谷物体积很大，所以需要一卡路里的能量来收集它们，吃下它们可以得到50倍的回报。由于食物的丰富，人类社会的规模开始扩大，并逐渐形成了一个文明中心。很快，在位于幸运纬度最发达地区——丘陵侧翼的丘陵地区，即位于两河流域和约旦河流域的拱形丘陵地区，人类文明的第二次大跃进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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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可以猜测这种文明的飞跃可能是由于当时女性的收藏经验。当他们采集水果时，他们想，如果野生水果被种植在肥沃的土地上，收成会更容易预测吗？考古学家发现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人类在这一时期开始种植植物，并进一步掌握了一系列农业行为，如选择优良品种杂交、施肥、除草等。以这种方式生产的水果不再处于原始的野生状态，而是变成了与人相互依存的关系，这意味着现代农业的出现。畜牧业的出现也是类似的过程，动物逐渐被人类驯化。人们首先圈养一些野生动物，然后繁殖它们，选择好的品种进行交配，然后人工喂养新生动物，这样人类驯养的动物就不能再在野外环境中独立生存，而必须与人类相互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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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农牧业的出现很不均衡，主要原因是地理环境和自然资源完全不同。生物学家、地理学家和历史学家jareddiamond首先发现了地理环境在农业文明中的决定性作用。他指出，世界上大约有20万种不同的植物，其中只有大约2000种是可食用的，大约有一两百种可以人工种植。今天人类消耗的能量有一半来自谷物，其中最重要的是小麦、玉米、大米、大麦和高粱，但这些谷物的野生原始物种在世界上既没有广泛分布，也不均衡。自然界有56种可食用的野生植物，颗粒大，营养丰富。在西南亚，山地两侧有32种，东亚和中国有6种，中美洲有5种，撒哈拉以南非洲有4种，北美有4种，澳大利亚和南美有2种，西欧只有1种。这样，丘陵地带最早出现农业的可能性就远远高于其他地方。看看畜牧业的情况:世界上有148种100磅以上的哺乳动物，到1900年只有14种被人类驯化，其中7种是西南亚的本地野生动物。今天，世界上五种最重要的动物是绵羊、山羊、奶牛、奶牛、猪和马。除了马，原始物种都在西南亚，东亚有五种，南美洲只有一种，北美洲、澳大利亚和撒哈拉以南非洲没有。虽然非洲有很多动物，但大多数都不能被驯化，比如狮子和长颈鹿。因此，从农业资源的分布来看，丘陵地带是最幸运的地方，其次是中国的黄河和长江流域。虽然它不如前者，但它仍然是世界上自然资源第二好的地方。世界其他地方远比这两个地区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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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整个农业文明的出现和传播与自然资源有着很大的关系。大约在公元前9600年，农业开始出现在两侧是丘陵的丘陵地区，而在中国，农业出现在公元前7500年。澳大利亚基本上没有农业，美国农业发展落后。美国的本土植物被称为大辛蒂，它是玉米的原始种子。通过几十年的遗传变异，有可能将正硅酸乙酯培育成玉米。美国没有本土的家养动物，所以美国开始农业文明的自然条件极其匮乏。美国农业文明落后的另一个原因是地理上的孤立。公元前15000年，人类祖先首次从欧亚大陆通过大陆桥来到美洲，公元前12000年后，美洲和欧亚大陆被海洋隔开，从此欧亚大陆出现的农业文明无法传播到美洲。因此，整个美国发展农业文明的自然条件非常差，不可能与其他实现农业文明的地区进行交流。在西欧，那里的自然条件也很差，到中东的交通相对顺畅，所以到公元前4000年左右，农业已经被覆盖。在亚洲，农业起源于公元前7500年的中国，向四面八方传播，今天进入东南亚，然后在公元前1500年到达朝鲜和日本，基本上覆盖了整个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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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农业人口进入生产方式仍在聚集和狩猎的地区时，竞争就会形成。农业本身就是人类文明的进步。在这个阶段，社会可以吸收和使用远远超过1.0文明的能量和组织能力。一旦两种不同的文明相遇，先进的文明必将征服落后的文明。传播文明的一种形式是先进文明的殖民化，另一种形式是生活在落后文明地区的当地人模仿和学习新的生产方式。无论哪种方式，新的文明最终将传播到世界各地，人类的生活方式将逐渐被不同种族所同化。今天，几乎每四五个欧洲人中就有一个来自西南亚和中东，那里是农业文明最早出现的地方。亚洲没有类似的具体计算，但无论是对亚洲种族的调查还是直觉观察，我相信中国人的祖先比例将接近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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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人类的特征在很多国家都是一样的，但是在第二次文明飞跃中，由于自然条件的不同，与新文明交流的机会也不同，所以发展的速度和状态也不同。一方面，地理位置决定了一个地区的自然条件，另一方面，它也决定了与最先进的文明交流的机会，这导致了不同地区发展的差异。

今天，世界上最发达的文明是从两个最幸运的中心发展起来的，一个是西南亚和中东，另一个是中国的黄河和长江流域。当时，东方和西方的概念产生了，地理位置从农业文明变得非常重要。可以与其他地区交流的地方，其发展过程非常相似，无论是丘陵地带，还是中国和欧洲，其发展模式、速度和轨迹都非常相似，文明传播的速度也非常相似。例如，从种植到养殖，到大村庄的出现、畜牧业、生活方式和家庭组织的重建、祖先崇拜、陶器的出现、宗教仪式的形成等等。在不同的人群中，这些现象的顺序非常相似。虽然不同地区出现了不同的生活习惯和文化，但从文明本身的发展来看，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先进的文明最终会通过殖民、模仿和同化的方式传播到所有可以传播的地方。所以到公元前1500年左右，基本上整个亚洲、中东、北非的地中海和欧洲都已经进入了2.0文明。然而，由于自然资源的短缺和地理上的隔绝，美国和澳大利亚的农牧业文明还没有发展起来，基本上仍处于1.0文明。在撒哈拉以南非洲，虽然畜牧业有限，但由于地理条件的限制，不可能发展种植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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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农业文明的起源、诞生、发展、传播和地理位置密切相关。最初的自然条件和与其他文明中心沟通的便利性决定了当地农业文明的发生时间和发展程度。赤道附近非洲的地理条件促使人类在这里出生，而全球变暖使世界上几乎所有地方都发展了1.0级文明。然而，当2.0文明到来时，对1.0文明有利的地理条件不一定是有利的，甚至在许多地方成为不利条件。非洲和美国所拥有的1.0文明的优势已经成为2.0文明的最大障碍。在农业发展条件较好的地方，如中东和西南亚，2.0文明的发展自然更快。两千年的领先优势给了他们巨大的优势，但这并不是永久的优势。中国和欧洲都逐渐赶上了领先的中东，这表明人们在很大程度上处于同样的状况，而地理位置决定了不同的发展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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