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究竟该跟李嘉诚学什么？-国土报中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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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9月5日在新加坡香格里拉大酒店的第一次会面只是打破所有期望的开始。78岁的李快步走在人们的前面，他的手曾经是体力劳动的产物，关节粗大，握手有力。他严肃地看着我，微笑着，几乎是多余地自我介绍:“李嘉诚。”两天后，香港长江中心70层的会议室里形成了更多的印象。与多年前的照片相比，他的外貌没有太大变化。他有一双大瞳孔，但他的眼睛不是特别锐利，而是温柔而搜索，像孩子一样闪烁着好奇心。当他说普通话和英语时，他说得很慢，但他犯了一个错误。每次他说几句话，他都会下意识地微笑，给人一种不成熟的感觉。

我们究竟该跟李嘉诚学什么？

他不是一个愿意在商业上展示自己非凡洞察力的人。对于大多数问题，他的回答很快，并且有一种跳跃感，而不是高度逻辑化的阐述和解释。他似乎更愿意谈论他对中国人思维和行为习惯的看法、他对慈善事业的看法以及他多年前的记忆。一些简单的隐喻点缀在思维和故事之间，这让他更像一个打算教育后代的老人。他不时提醒我，“你不明白问我。”如果说有一件事我最想从李嘉诚那里得到答案的话，那就是为什么李嘉诚几乎不触及“天花板”，而太多的企业家容易毁掉一个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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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描淡写地回答:“事实上，这很简单。我每天90%以上的时间不是去想今天的事情，而是去想明年、五年和十年后的事情。”

经过这么简单的回答，它在中国是一个罕见的商业帝国，拥有复杂的商业和高度的国际化。试想一下，世界上有1350多万人在使用他运营的3g手机网络，13%的海运集装箱在港口运输，分散在中国、法国、英国和俄罗斯的消费者来来去去，其7500家零售店，其控股的哈斯基能源公司每天生产34.4万桶石油，其集团业务覆盖54个国家，拥有约25万名员工，所以我们可以感觉到其工作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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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与李把实业深深地渗透到人们的生活中相比，他的思想还没有产生足够的影响。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李有着世界上少有的经商之道。

人们试图用沃伦·巴菲特的思想框架来解释李。从表面上看，它们有许多相似之处:它们都非常擅长分配资本，讨厌债务，喜欢现金流良好的企业，而且它们都将状况不佳的老公司改造成“价值机器”。然而，与巴菲特的方法相比——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李嘉诚的风格很难简单概括。巴菲特的方法是通过持有保险公司获得大量的浮动存款，并遵循他的老师格雷厄姆的“价值投资”理论，巴菲特投资于大量内在价值被低估的公司，让它们能够自我管理并获得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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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诚在全球商界的声誉主要来自一些富有想象力的投资和交易，这为他赢得了“聪明资产交易员”的美誉。但一个无法解释的问题是，尽管没有人将李定位为杰克·韦尔奇式的杰出经理人，但自1979年以来，李一直有效地控制着一家成功的多元化公司。此外，作为一个“帝国建设者”，李是丰富的技能。像投资者一样，他会耐心地在某个领域囤积资本，承受亏损的压力，以维持一些业务的发展，在适当的时候，他会高调地将新兴产业和资本市场的概念结合起来，逐步将一个行业从虚拟变成有融资收入的现实。他敢于在一些具有巨大政策风险的市场上下注，而且他总能逃脱惩罚。早年，他可以从一些不受欢迎的投资中获得数亿美元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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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拘无束的企业成长战略在李嘉诚的运用下产生了奇妙的效果。1979年，他以近7亿港元进入和记黄埔。到2005年，他的利润已达到143亿港元。20世纪90年代初年逾60岁的李，在过去16年里领导着他的旗舰公司和记黄埔，收入增长了近15倍。据估计，在此期间，李的个人财富从25亿美元增加到188亿美元，在福布斯全球富豪榜上排名第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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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于那些模仿者来说，在缺乏对价值更清晰描述的情况下，无论是李的多元化战略，还是低买高卖的手段，都很容易被误解为机会主义的金融技术游戏。虽然曾将李的战略概括为业务多元化、全球化、稳健的金融政策和“不做第一”，但这四个以规避风险为核心的趋势并不足以解释和记黄埔为何在3g业务上投资超过250亿美元，力争成为全球领先的3g服务运营商。为什么和记黄埔能成为少数几个顺利实现多元化和国际化的中国企业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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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向李嘉诚学习什么？

“李嘉诚一直在改变和提升自己的商业模式。你无法了解他做什么生意，做什么投资组合。因为这些事情与他的背景、目标、个人喜好、公司的基础以及外部环境都有太多的关系。”上海复星高科技集团董事长郭广昌告诉《环球企业家》:“应该考虑的是他的逻辑是如何形成的？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做出这个决定？他是如何做出这个决定的？他有什么感觉？他当时的想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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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郭广昌看来，他从李嘉诚身上学到了三个教训:第一，在不断巩固现有业务的技术和管理能力的同时，他并没有拒绝寻找新的机会。其次，在开展新业务时不要做一厢情愿的假设，并提前评估你是否承受得起损失。第三，支持前两点的是心态。只有聪明的内在平衡机制才能使他保持良好的进取性，不断寻找挑战，并有足够的自制力，以免成为一个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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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控股总裁刘传志认为李嘉诚有两点是独一无二的:“李嘉诚显然是一个非常务实的人。当公司不景气时，他不会忙于慈善事业，但当他想做慈善时，他是一个伟大的作家。除了务实之外，他不局限于香港的房地产行业，也证明了他的眼光超越了许多同行的企业家。”

从根本上说，这两种说法超越了基本的方法论，更接近于企业家的成就。这就是李嘉诚很少被分析的秘密:一个与他共事了十多年的人称之为“心法”。

采访期间，李嘉诚做了一个手势。他的右手以15度的角度轻轻滑动，然后一次转到50度，形成一个攀爬的形状。它的意思是:在他28岁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他可以告别生活中的贫困，然后他只高兴地工作和工作，这是50年。

“我心里有一个很好的保证。如果一个人不满意，即使他拥有很多财产，他也不会感到安心。例如，如果你看着比尔·盖茨的财富和你自己之间的距离，那么你永远不会快乐。李嘉诚说:“重要的是要在里面保持安静。”表面上我很忙，但内心没有波动，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很满意，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没有动力。"

“逆境在我心中创造”

在开始更详细地研究李嘉诚的风格之前，我们试图回答一个更基本的问题:李嘉诚是如何工作的？

关于他的工作习惯最著名的细节是他的时间表:无论他什么时候睡觉，他都必须在早上5: 59闹钟响后起床。后来，他听了新闻，打了一个半小时的高尔夫球。李没有接受过高尔夫专业训练，他的姿势不符合标准，但他的成绩通常是好的。在他看来，关键是在打每一个球的时候都要保持冷静和有计划。

每天早上，李灿都会在他的办公桌上收到一份当天全球新闻的清单。根据标题，他选择他想完整阅读的文章，这些文章将由专员翻译。通常，这些关于全球经济和行业变化的报道是启发李嘉诚思考的入口。

一位了解李的人说:“他是一个很有危机感的人，平衡他的危机感和内心平静的方法是事先在他的心里制造逆境。”“他看到各种报告，然后想象他的公司的情况，找到那些松弛的部分，然后开会做出改变。当他准备好了，当逆境来临时，它变成了一个机会。”

这就是李所说的“90%以上的时间都在思考未来”。他不是一个喜欢通过无休止的会议获取信息和解决问题的人。在和记黄埔与长江实业的会议中，他每次听取的报告不会超过15分钟。更多时候，李喜欢阅读，分析和判断自己。

虽然李嘉诚没有受过多少专业教育，但他热爱数字。他的3g手机不仅每天接收来自世界各地不同市场的3g业务发展数据，而且他还喜欢广泛阅读年报。他声称能够准确地说出集团内任何一家公司近几年90%以上的发展数据:“如果你看一下，你就会记得，因为我投资了。”从20岁开始，他就热衷于阅读其他公司的年报，不仅寻找投资机会，还学习其他公司的会计处理方法的优缺点和公司资源的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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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近乎神秘的工作方式能否有效运作，取决于李的才能:他能将大量复杂的信息分解成相对简单的问题。

例如，在1999年，太多的条件和变化使得“如何保持公司在移动通信行业的快速发展”这个问题很难找到一个标准答案。然而，李把现实分为两类:一类是市场本身是如何变化的。其次，橙有实力通过并购提升自己吗？

在第一个问题下，他做出了三个判断:语音业务的竞争过于激烈，数据业务增长迅速，网络热潮使移动通信公司的市场价值达到了顶峰。对于希望进行并购的公司的管理层，他也提出了四个比较明确的条件:收购方的现金流应该稳定，收购后orange的负债比例不应该增加，黄应该持有orange 35%的控股权，获得被收购公司的绝对控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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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个问题表明，适应技术改造势在必行，而后一个问题在四种情况下难以实现。通过两者的结合，李迅速出售了约45%的黄的股权，并获得了146亿美元的净利润。尽管这桩大交易对李一直有争议——他是一个交易者还是一个建设者？——但在知情人士的眼中，“以工代赈，不爱自己的资产，体现了李对自己没有限制。”

除了经验和直觉，这种判断也可以被解释为一个没完没了的提问者。甚至当他去圣保罗中学与学生交流时，他也会问:你每天坐下来玩两三个小时的电脑游戏。你有没有想过整个游戏行业的发展过程？游戏背后的程序是如何工作的？

李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6点下班。当他回家时，除了打国际电话，他还有一门必修课:晚上看书。除了小说，他还涉猎了各种书籍，并在每个阶段设定了一个主题(最近的主题是宗教)。这份工作意味着一件事:他最大的恐惧是他不想错过见证世界变化的机会。

平日里，李对衣服和食物的要求相当低。他说他的身体状况很简单，晚上休息得很好。“我每天晚上都睡得很好，因为我对自己的名誉很谨慎，别人不容易破坏我的名誉。我所有的好处都来自正确的道路。”李说。

心理方法之一:控制自主

在熟悉李嘉诚的人眼里，除了他对名利的冷漠，还有一个更基本的原因:他的各项业务都有良好的现金流。

李对现金流量非常关注，是出了名的。他经常说:“一个公司即使盈利也可能破产。如果一家公司的现金流是正的，就不容易倒闭。”在确保现金流的同时，他还试图将负债比率控制在一个较低的水平:“自1956年以来，我和私人公司从未负债过，即使它们都是‘假贷款’，比如说，由于税收安排，我们有一项约定的资产，可以立即转化为现金，所以我们不怕任何麻烦。”此外，他总是采用极其保守的会计方法。例如，在开始收购哈斯基能源公司时，他要求报销费用，即使油井没有启动。虽然这种会计概念会使财务报表在短期内看起来很糟糕，但它可以使管理者有更强的意识，关注公司的脆弱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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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在数字背后的是这样一个逻辑:在没有现金流威胁的情况下，是否负债取决于你，因此大多数问题都不是被动的决定，李在业务上拥有尽可能多的自主权。在许多与李嘉诚合作过的人眼里，“抓自治”是他的核心理念。

这似乎与熟悉外界的李嘉诚背道而驰:仅从结果来看，李就像一个交易攻击者，总是敢于利用火力，没有什么能阻碍他永远扩张的野心——

50多年前，李嘉诚像许多国内制造企业的企业家一样，经营着一家塑料花厂。在跟随制造业的趋势积累了第一罐黄金之后，他抓住了20世纪70年代香港人口激增时房地产业的机会。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和记黄埔一直寻求在通信和石油领域的布局，自1990年以来，它已扩大了其全球港口业务。1991年，和记黄埔董事总经理马世民表示:“香港对我们来说有点小，我们开始觉得它撞上了一堵墙。”当时，常实80%的利润来自其香港业务。经过长期的调整和升级，20年后，和记黄埔的资产组合已经具备了时代精神:3g通信业务、中国房地产开发、相关基础设施建设、石油开采和提炼以及港口。现在，香港业务仅占公司总收入的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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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本质上，李嘉诚是一个极度厌恶风险的人。一个细节是，在长江中心70层的会议室里，有一幅别人送给李嘉诚的木制肖像。这位中国老会计手里拿着一个玉石秤，但由于害怕被打碎，李干脆把玉石秤收起来，只留下了肖像。

虽然李嘉诚毫不犹豫地反复解释他的方法论:“不要忘记发展中的稳定，也不要忘记稳定中的发展”，但因为这听起来像空洞那么简单，而且太多的人过于关注李嘉诚的“发展”经验，他们忽略了两者之间的平衡。分析师往往认为，多元化的业务组合和国际市场组合使黄富有抗风险能力。为什么多元化通常会使其他公司的现金流紧张，但和记黄埔可以培育一些大规模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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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记黄埔在2001年投资的3g业务(在全球范围内，和记黄埔的3g子公司被命名为“3”)是李嘉诚新业务的生动例证:虽然和记黄埔从未宣布其总投资，但市场估计为250亿美元。这很容易被视为一场赌博，但对黄来说，这可以被称为一个耐心和准备充分的行动。

李嘉诚出售了他的2g业务(欧洲的orange和美国的voicestream)，而不是用最初的用户来取代它。最重要的考虑因素之一是，由于这是技术变革带来的机遇，而且不知道新技术何时会兴起，如果保留原有业务，在新老企业的投资选择上犹豫不决可能会令人尴尬。在高市场位置销售2g业务不仅获得了丰厚的现金，而且下定决心不留下任何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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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奥兰治两个月后，和记黄埔获得了在英国运营3g服务的许可。在开展3g业务的同时，李也在财务层面做着准备。当他决定将公司的部分财务资源投入3g业务时，他已经对未来几年可能出现的亏损有了一个数字预期，并相应地要求房地产、港口、基础设施建设和哈斯基能源(Hudsky Energy)等几个业务提高利润率，并将债务比率降至相对较小的风险水平:2001年，哈斯基能源仅向和记黄埔贡献了9亿港元，但2005年已增至35亿港元。同期，原始利润保持在15亿元。尽管3g投资巨大，截至2006年6月底，和记黄埔的现金和可变现投资仍为1300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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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年来投资最大、回报最慢的全球技术升级中，困难远远超出任何人的想象。和记黄埔的3g业务刚推出时，遭遇了手机短缺和其他技术问题。直到2004年，所有的困难都被克服了。此外，各种时尚手机相继推出，整体业务取得显著进展。

在发展过程中，黄了解到，虽然没有单一产品成为撕开市场的杀手锏，但3g的核心竞争力是存在的:如果其速度提高，能够顺利连接到任何网站，手机将不再只是一个通话终端，而是一台小型电脑。尽管其他无线运营商也试图让用户通过手机上网，但一个看不见的障碍是，运营商希望将用户锁定在自己的无线门户网站，而用手机登陆其他网站的速度很慢。只有打破这一僵局，用户才能乐于使用手机上的信息来增加价值。按照这种思路，和记黄埔首先与雅虎和skype等互联网公司合作，并获得了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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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即使是全球最大的移动服务运营商也不比和记黄埔强。尽管沃达丰也在逐步扩大其3g业务，但它在日本的竞争中失败了，最终退出了，此前它在德国收购曼内斯曼的成本高达230亿至280亿英镑，这使得它自2005年以来不再辉煌:其截至2006年3月31日的财务报告称，沃达丰的净亏损达到230亿英镑——仅仅因为和记黄埔有多项业务要相互支持，它仍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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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黄通过耐心和不断的改进取得了更大的成就:截至2006年8月，全球3g用户已达1350万，成为全球最大的3g服务运营商。在过去的12个月中，活跃用户的平均每用户收入从42.2欧元增加到44.66欧元，而非电话服务在收入中的比例从25%增加到28%，开发每个客户的成本也从293欧元减少到262欧元。

第二种思维方法:持续的技术改进

李嘉诚强调自主的另一个表现是，他非常重视跨资产价值的挖掘。

例如，他不遗余力地投资零售业务，不仅因为他重视零售业务的出色现金流，还因为零售是一项可以与房地产紧密结合的业务。尽管他不追求所谓的“协同效应”(因为它无法量化)，但当零售、房地产、港口和其他业务在一个平台上运营时，李开复的团队擅长控制成本，总能在空.找到大量额外利润

除了横向业务之间的价值发现，单个业务的潜在发现也是有希望的。当李嘉诚认为健康和美容产品将成为未来零售业最重要的驱动力时，他不惜任何代价在法国、英国、俄罗斯和其他国家寻找管理不善的零售店，并逐渐将已经证明是成功的产品移植到被收购的商店。

这两种整合的关键问题是:和记黄埔的团队拥有多少技术和管理能力？

由于李嘉诚过于擅长资本市场的进退，硬币的另一面很少被关注:李嘉诚是一个喜欢通过技术进步实现价值增值的人。当大多数电信运营商担心低成本的voip会抢走他们的话费市场时，当他听说这项新技术可以无限期地降低成本时，他果断地决定让和记黄埔成为世界上第一家安装skype软件的3g服务运营商。

当李嘉诚在1979年进入和记黄埔时，和记黄埔的港口业务只是一项收入有限、难以实现收支平衡的业务。不过，李认为，以集装箱为主导的全球贸易将成为一大趋势。因此，在八二年的中英谈判中，李嘉诚根据他对形势的判断和对资金的掌握，决定投资香港的六号货柜码头，并以2亿港元购得4个泊位。几年后，当他竞标面积与6号码头相似的7号码头时，价格高达40亿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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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拥有一定的业务规模后，李嘉诚不断要求港口业务负责人提高管理技能。由于空港的空间有限，主要的改进是其他港口堆放2至3层的集装箱，这些集装箱需要堆放到6至7层。

这不是起重机和堆垛方式的简单改变，更有必要对所有集装箱的装卸时间做一个好的总体规划，否则，大量的时间只会在搬运和搬运上损失。因此，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和记黄埔就开始独立开发码头电子管理系统，并于近年升级为ngen管理系统，可以详细显示码头内集装箱的各种信息。甚至，根据当地情况，和记黄埔港在香港的子公司专门发明了“电子龙”起重机，用于装卸由计算机控制的集装箱，大大提高了所有装载程序的人工控制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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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服了狭小的空的劣势，香港国际码头因其效率而成为国际知名的“追赶港口”:在香港运输延误的时间可以得到补偿。在这样一个完整的管理体系下，20世纪90年代初，和记黄埔港开始国际化。1991年，和记黄埔港收购了英国最大的港口，15年后，和记黄埔港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私人港口公司，在21个国家开展业务，在43个港口拥有251个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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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估计，2006年和记黄埔全球港口吞吐量将达到6000万标准箱，其中香港约占20%。

除了实现当前的管理需求，和记黄埔还不缺乏培养长期发展技术的策略。

20世纪70年代，经历了当时的能源危机后，李嘉诚意识到能源业务的前景值得期待。1987年，李先生的家族和和记黄埔集团开始收购加拿大哈斯基能源公司的股份。后来，由于哈士奇合伙人财务困难，李再次协助，私人公司大幅增持股份。虽然外界的人往往不了解该公司在20世纪90年代的发展潜力，但李嘉诚表示，他对此并不感到困扰。他对未来充满信心，相信哈士奇拥有非常好的资产，会有一个理想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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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改善管理的同时，黄建议哈斯基投资收购油砂资源和培育油砂提炼技术。然而在那个时候，这是一项毫无意义的工作:石油开采的成本非常低，但是油砂是不同的。油砂主要由水或沙组成，其中最多只有20%的沥青。从油砂中分离沥青并加工成高质量原油的成本要高得多。

直到最近，随着油价飙升，业内人士称赞哈士奇的储量。其塔克油砂田将于今年11月生产第一桶石油，预计两年后将达到峰值:每天3万桶石油。塔克预计在35年内生产3.5亿桶沥青。其第二个油砂矿Sunrise预计将在40年内生产32亿桶沥青。

此外，油砂提炼技术也意味着广阔的前景:据估计，加拿大油砂中含有1.75万亿桶原油，委内瑞拉油砂中含有1.7万亿桶原油，占全球石油储量的近三分之二。充分利用它，根据目前全球每天8500万桶的供应量，它可以使用100多年。

现在，哈士奇的市值与和记黄埔控股公司长江实业的市值相当，而和记黄埔仍持有前者的35%，而李个人持有36%。

第三种思维方法:个人角色管理

当你和李嘉诚在一起的时候，你很少能感受到属于中国首富的伟大自我。他的话语、眼神和笑容不可避免地让人怀疑:在他早年的战争和苦难以及随后的66年的辛勤工作之后，这些负面影响得到了什么样的解决，而不是使他成为一个极端的人？

命运？在许多场合，李提到他一生都是"上天保佑"的。

但李嘉诚回答说:“性格是决定命运的因素。就像一艘船一样，船体非常重要，因为机器和其他设备都与这艘船相连。”

长期以来，由于李的神化，他的性格一直被外界所忽视:人是性急还是温柔？他曾经脆弱或失控过吗？

如果说过去的经历可以展现李嘉诚的一部分性格，那至少可以解释两点:他总是准备好独自迎接挑战，同时，他也愿意在高度的自我控制下获得内心的自由。至于后者，一个最恰当的解释是他自己的经历:当他参加土地招标时，李会很快地举手投标，但当价格超过市场规律时，当他的左手想举起来时，他的右手立即“停”住了他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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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小的时候，李嘉诚就证明了他从不害怕改变自己，并且总是知道何时挑战下一步。

在他的记忆中，第一次强烈的自我改变发生在十岁的时候。那一年，李嘉诚进入初中。没有人提醒他，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家庭的责任。这使他改变了过去的乐趣，开始努力工作，每天晚上都积极地用心背书和写作。这一夜之间的变化甚至让他的父亲感到困惑。

12岁时，因为父亲患有肺病，李嘉诚去读相关书籍，希望找到一种治疗方法，但发现他有肺病的所有症状。当时，李不仅需要承担家庭的经济负担，还需要调理肺病。但那时，他已经知道了个人角色管理的方法:他没有太多的选择，他攒钱买旧书自学。回顾今天，他仍然承认这是他一生中最困难的阶段。

早年的经历不仅把李塑造成了一个勤奋的推销员，还培养了他不注意生活细节的习惯:许多年后，李下班很晚，回家后拿起桌上的米饭吃了起来。虽然他觉得有点臭，但他并没有偷偷吃两碗饭——饭后，他问，原来这是两碗给狗吃的饭。

但是当他22岁创办公司时，李嘉诚轻松地完成了一个质的转变:他告诉自己，光靠忍耐和努力是不够的。新的挑战是:在找到成功的公式之前，一个组织如何减少错误和失败的可能性？

或许从本质上来说，李嘉诚所有的独特之处就在于他总是知道如何把握角色转变的机会和方法。在一次演讲中，他谈到了个人管理的艺术，也就是说，他应该在人生的不同阶段不断地反思和自问:“我的愿望是什么？我有伟大的梦想。我知道什么是适度的激情吗？我有决心为我的命运而战。我有勇气面对恐惧吗？我有信息和机会。我有实践智慧吗？我自信又有才华。面对上下游，你知道该如何应对吗？”

我们究竟该跟李嘉诚学什么？